该死,难道出差那晚……其实并没有在做梦?发生切都是真?他真在那张大床上按着亲老半天?
不会吧……随即否定自己。
在异想天开些什呢,这怎可能。
先不论秦烬会不会因为不理他不回他消息就千里迢迢跑到W市来,他哪儿来钱买飞机票?再说他又是怎知道下榻酒店,还大摇大摆地跑进房间来搞,哪家正经宾馆安保能做得这差啊?
跟他有什关系?莫名其妙地想,才不给他看。
然而,虽然脑子里明明是这想,却在反应过来,伸出小小截肿得通红舌尖示意他看。
秦烬低下头,颇为仔细地端详下,嘴角边好似带着点淡淡笑意,他用微微低沉声音问:“给你吹吹?”
……。
说得本正经,不知道还以为他耍流氓呢。
肚子很不识相地发出饥饿讯号,但理智告诉,这顿下去,明天这整张嘴恐怕是都不能要。
克制着自己手,把饭盒推远到秦烬面前,质问他道:“……怎没有青菜?”
“家里都吃完。”秦烬答,“还没来得及去买,你想吃青菜,晚上做个汤?”
抿抿唇:“唔。”
他见良久不说话,问:“怎?”
等下,他怎知道舌头破很久还没好,这两天除话少以外可没干什别,他这就猜出来?
又不是他咬……
……嗯?不对……
真不是他咬?
脑中突然冒出个诡异念头——
事实上刚才只是在想怎酝酿措辞,又不至于让他察觉出窘境。
却不料秦烬提前步敏锐地发现真相:“你这是,舌头破还没好?”
木着脸,意味不明地哼声:“唔。”
烦,饿,不想说话。
秦烬上前,大手捏捏下巴:“啊。”他示意张嘴,轻哄道,“给瞧瞧,伤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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