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他把甩开手,正欲起身,被把拉住。
“坐下。”低声道,“谁允许你走?”
他却忽然很用力地扣进指缝,掌心相贴,将手牢牢地攥住,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指骨都捏断。
痛得蹙起眉,只是不好在唐玉琪面前发作,都到嘴边脏话硬生生忍下来。
心想带他出来吃好喝好,摆明是白天事揭过,也算给他点补偿,结果这人怎就这不识好歹,逮着机会同过不去?
“陆老板,你看你,睡个又个,光走肾不走心,玩几个月腻,说换就换个新。”
“有时候都怀疑,你真对别人动过真情吗?”
当着秦烬面,实在听不下去,相当无语地打断他:“这不正说着你事吗?扯干什?”
“……”他顿下,好似有些难以启齿。
惊奇地挑起眉,脑中迅速推理出剧情:“你看上个性取向为同性男人,想泡他,然后被放鸽子?”
总,你新欢啊?”
他扫视身旁秦烬番,煞有其事地评价道:“这个比之前那个帅多。”
秦烬阴森森地瞥眼,眼刀凌厉。
假装没看到,拉着他落座,边不着痕迹地打探唐玉琪是不是有点什情况。
废话,他打扮成这样,傻子都能看出有情况。
正在这时,日料店竹简屏风忽然被人刺啦拉开,个浑身飘着廉价浓郁香水味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口中吊儿郎当地念叨着:“玉琪,来晚……”
在看清他样貌,他看清木桌前对坐秦烬、和唐玉琪三个人时,那张风流倜傥脸简直如同瞬间被冰冻般。
说实话,也傻秒。
认识这个人,几面之缘而已。
他叫秦航川,姓秦。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就知道猜对。
“你不是个直吗?”问。
“这不是关键。”唐玉琪小声道,“总之……呃,觉得可能被渣。”
“哦。”立刻把手臂搭在秦烬肩上,拍拍他后背,对唐玉琪道,“你问他,他经验可比丰富多。”
秦烬默不作声,神色阴暗。
唐玉琪这回却言辞躲闪起来,不管怎逼问都不肯交代,吃到半,突然来句:“你们gay是不是都特别随便啊?”
“……?”
这叫们gay都特别随便啊?哪里随便?
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请来吃饭是不是有点不怀好意,他自己情场失意,还非得拉垫背?
下秒,他果然掰着指头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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