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拎
个竹筐，随便找棵树，每棵都是满树红彤彤
海棠果。
他算算说：“那五棵树，就有两
“没不舒服，”杨若又扯把裤缝，把手里装着西装外套手提袋递给齐昀，“
上次穿次不合身裤子，您还特意嘱咐穿好裤子，是怕裤子不合身，进门前理下，这是出于礼貌。”
齐昀顺着杨若话看他腿，杨若今天穿条黑色长裤，整齐又干净，他想起那次提醒杨若穿裤子理由，眼前晃过双又白又细腿，白得晃人眼。
齐昀忙打住，打开手提袋后算是找到别话题，边推门边说：“说呢，直没找到这件衣服，原来是落你那。”
“您房间实在是太乱，丢几件衣服也正常。”杨若跟在齐昀身后，小声嘀咕。
齐昀听见，他没想到杨若也是个伶牙俐齿，看来以前还是不熟。
杨若拎着手提袋到齐昀家门口时候没先进去，站在大门外先理理身上衣服，又扯扯裤缝，对着反光大理石墙面仔细看看。
刚准备转个身看看背后，就听到句刮着耳边忍着笑声音。
“小羊怎
站在门口不进去？”
齐昀知道杨若胆子小，出声之前已经判断到杨若反应，张开手扶他胳膊下。
杨若站稳，齐昀就站在他身后，只手优哉游哉插在裤子口袋里，眼底饶有意味。
他笑下说：“所以才叫你起来摘海棠，真怕把海棠果糟蹋哪儿都是。”
院子里共五棵海棠，三四米高，碗口粗树干微微倾斜，地上落几颗只挂点红小青果，长得歪歪扭扭，看就是被虫蛀才落果。
海棠树上挂着都是嘟噜串儿，规规整整圆滚滚小红果子，上面附着层白霜。
杨若仰着头，开始还耐心数数上面果子，后来直接数花眼。
“棵树前前后后大概能摘五六十斤海棠果，”齐昀给杨若指指旁边树下两个竹编篮筐，“昨晚特意让林嫂帮忙买两个篮筐，就是准备今天摘海棠用。”
杨若拍拍胸口，“齐先生，您怎总是爱在人身后吓唬人呢？”
杨若现在在齐昀面前已经不再是之前疏离跟小心翼翼，熟悉之后他也会有什就说什，他已经被齐昀吓好几次，现在听着有点生气。
齐昀又逗他，“小羊胆子太小。”
“不是胆子小，”杨若给自己辩驳句，“是你走路没声没响，突然站在身后出声，要谁谁都得吓跳。”
“你刚刚太入神，站在门口直扯裤缝，怎？今天衣服穿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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