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点头，“休息。”
“怎
过来
？”
“走过来。”
辆出租车经过，司机降下车窗问他们打不打车，齐昀冲司机招
招手，司机靠边停车。
“师傅，去先乐居，灵山路。”上车之后齐昀报家粤菜馆地址。
杨若没说话，算是默认，凌群说行。
齐昀仰头喝光酒杯里酒，头顶灯幽幽闪着微黄光，挂在他眉眼上，他推开还搭在他肩膀上手，站起来跟凌群摆摆手就往外走。
“走。”
男孩儿以为齐昀在跟他说话，还想挎他胳膊，但被齐昀甩开，“抱歉，已经说过，约人。”
男孩儿在杨若身上肆无忌惮从头看到脚，突然软软笑，冲齐昀甜声道：“名片还在你那，以后可以随时给
打电话。”
打量眼齐昀身侧男孩儿，他身上香水味很重，用应该是女士香水，喷很多，闻久鼻子有些甜腻。
杨若揉揉鼻子，转头问凌群：“请问您是酒吧老板吗？”
凌群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先问齐昀：“你俩认识？”
齐昀点点头，“认识。”
“你是来找？”凌群指指自己。
杨若跟齐昀并排坐在后座，直乖乖巧巧，他知道自己好像又不小心打扰齐昀事儿。
想起酒吧里那个男孩儿，杨若余光小心翼翼蹭向身侧高大男人。
又想，原来齐昀喜欢那样。
齐昀没应声，大步往外走，走两步感觉身后人没跟上他，转头提高点音量喊他：“小羊，你在等什呢？”
“哦，来。”杨若在原地踱小步，才跑过去跟上齐昀。
齐昀没开车，站在路边，杨若站在离他两米远右手边。
夜风又闷又燥，吹在脸上黏糊糊。
“今天休息？”
“找喻天。”杨若说。
“喻天？”凌群还真记得喻天，但是他早就辞职，“他以前确是在这儿驻唱，但是早就辞职，都辞职两年。”
“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还有他联系方式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凌群仔细想想，又说：“不过，之前酒吧调酒师跟他熟悉点，调酒师今天不上班，这样吧，回头帮你问问，然后再告诉你。”
杨若连忙鞠躬道谢，开口想留凌群电话，齐昀打断他，“凌群你要是找到人，或者要到电话号码，你直接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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