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虞长暮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认定护士嘴里这个“扶”,指是简维民直接把简丛从医院带走,嫌他照顾
简丛先是愣两秒,然后才出声说:“也是没想到你还挺有仪式感。”
想要把虞长暮跟他们家捆住办法很多,但想要真待在个户口本上没别办法。
病房里,虞长暮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件事就是伸手往自己身边被窝里摸。
结果摸到片冰凉,简丛不在。
虞长暮当场瞌睡就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呆冲空荡病房看好几秒,他分明是记得昨天晚上简丛醒,而且还跟他聊两句,两个人睡在起,怎今天人就没?
始卖弄可怜,神神秘秘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为啥挂你电话不?”
简丛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为啥,医生说你三高,让你多睡觉,不要再熬夜?”
简维民更不高兴:“那你都知道你也不说回来帮帮。”
关于简维民身体状况,简丛心里直有数。
他爸虽然不是什健身狂魔,但基本维护身体定期锻炼还是会做,只不过到底顶不住工作强度高、压力大,多年打拼落下不少病根,吃药跟吃饭样,还不算保健品,总之至少天三顿。
股浓浓不安从虞长暮心底升起,他首先伸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抹两把,确认这不是梦,然后二话没说,踩着病床旁摆放凉拖鞋便从病房冲出来。
深秋A城天气已经转凉,护士们看见虞长暮身上只穿薄薄件打底短袖都被吓跳。
但她们还没来得及围上去问怎回事,虞长暮已经光速找到他们面前,锋利剑眉紧皱着,英俊面庞愁容惨淡,开口就是简丛在哪,长眼睛都知道虞长暮现在有多紧张。
经常负责给简丛换药那个护士首先表示意外:“简宝爸爸来,把他从病房扶出去,你不知道吗?”
她以为这大动静,虞长暮怎都该醒。
“那你就让虞长暮去帮你呗,又没说不帮你。”简丛就步步朝卫生间小碎步挪着,目光直视前方,继续装傻,“就算不唱歌去咱家公司蹲着能帮上啥啊,不是胡闹吗。”
简丛想着简维民突然提这个,应该就是想跟他说道说道。
但他没想到简维民如此干脆,张口就是:“那你让他把户口从虞家挪出来,搞进们家。”
简丛立刻被吓到扭头:“啥玩意?”
“就是迁下户口,不然怎信得过他。”简维民望向简丛圆圆脸上满是认真,“不然你们俩又不能结婚,那国外结婚证跟闹着玩似,总得来点实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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