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想问这人直跟他在起,哪来机会弄到药,但又不好意思开
他就刚刚站在阳台接电话那片刻功夫,整个人已经被夜里冷风吹个透彻:“让看看你脚上严不严重。”
简丛瘪嘴,自己侧腿拎起裤管给他看:“就是脚踝这里肿个包,估计明天还得疼天,后天走路没问题。”
虞长暮感觉自己手还有些冰,于是最终也只是跪在床前仔细看看,没再碰上去:“那你自己注意不要沾热水,等下洗漱让林格帮帮你。”
简丛立时翻个白眼,缩回脚自嘲在床上翻个身:“别人追人都是又给暗示又给明示,有机会就上赶着,没机会也制造机会,死缠烂打。只有你,莫名其妙。”
明明帮忙洗澡机会就在手边,还死脑筋个,报林格名。
,那对方也能明白他决心。
简丛想着好像理是这个理,但他确实接受不。
“就是不合适,也没什大事。”眼下忽然下反而成柳斯鉴安慰简丛,他手拖着行李箱,手插在外套兜里,“也挺好,能坚持自己心里底线跟标准,直这样就很好。”
柳斯鉴也是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虞长暮在简丛这究竟有哪点比他强。但他心眼坏,并不打算告诉简丛。
等到虞长暮接完电话从阳台回来,柳斯鉴人已经走,简丛正仰面大字朝上顿顿盯着天花板。
虞长暮看着床上人单薄背影沉默会:“只会这追人,别人也没追过。”
简丛心烦似扯过被子蒙到头顶,嘴上可谓半点不留情:“没用东西。”
虞长暮打不还手,骂不还嘴,脸上巴掌印还没消便对着床上山包道:“明天你爸过来可能会对不太好,你不要顶撞他。”
简丛当场伸出完好另只脚,在他腿上蹬下:“究竟哪来自信会帮你说话,不让他把你弄死不错!滚吧,要睡觉!”
被子外传来虞长暮顺从声音:“把跌打喷雾放你床头柜,等下记得喷。”
虞长暮看见他神情,把原本准备出口话咽下,改口关上阳台门:“不管他有什原因,结果不会变,你没错。”
简丛持续目光呆滞,脑子已经明显有点处理不过来这件事中间弯绕,倒也不是心软什……
“就算真有错,也是错,是把事情挑破。”虞长暮说着便单膝着地,想把简丛睡裤撩起来看看。
简丛本来死鱼条,眼下脚背忽然碰上个冰冰凉东西,立刻触电般弹坐起来:“冰死!”
虞长暮无奈来回搓下自己手,这边昼夜温差确实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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