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世上还有其他好人吧。不过他们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
能找到你，也算运气好。你看，其实
赌运
向还不错。”
最后，千言万语都汇成星空下某句话。
对白宙说出这句话时候，周谦眼里光更亮过万千繁星。
他说那句话是——
“你刚才说你做亏心事，怕自己担上因果，是不是？那以后有机会，就帮你做好人好事好不好？会把‘善因’都分给你。
“宙哥，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帮多少。”
“很多时候都在想。要是没有你，要怎
办呢？”
“也就能对你发发脾气。你别觉得是个小疯子吧？”
“你会挣很多钱，把家房子买下来。然后……那什，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打个比喻。”
“班花到底和你说什悄悄话啊？”
“现在看到这片就是仙女座？”
——这竟是、是周谦声音！
白宙听到自己年少时话。
“只是想到因果。”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音。
叮铃铃、叮铃铃……
水流晃动着、晃动着，忽然响起撞击声。
听着这样声音，他仿佛看到海浪。海浪在飓风下卷起千尺高。继而他感到自己跳进海域，再被旋涡带入海底。
海底有无数闪烁星星。
“嗯，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也许把这话理解得不算对，毕竟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跟你做朋友压力还挺大。”
“白宙，你是见过这世上最好人。”
“白宙，没有人比你更完美！”
“白宙，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世界糟透。但看见你时候，又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希望。”
“所以白宙，你真很珍贵啊。”
“诸恶莫作……可如果做过亏心事呢？”
紧接着记忆里那个少年曾说过字字句句，就像眼前这片突然出现星光样，以种美好又浪漫方式出现在他耳边。
那刻他不再能听到周围万众人嘴里发出“周谦必须死”声音，他感受不到内心愤怒与狂躁，也无法听见神明只言片语。
他唯能听见，就是周谦年少时曾对他说过句又句。
对于白宙来说，那些字句就是这个世界对他最珍贵馈赠——
在他游向海底时候，天地忽而倒转，他发现自己居然在天台上看星星。
深海已远去。
他头顶是漫天星光织就璀璨苍穹。
“调试好。”
白宙看见自己把什东西交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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