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你和白宙，你们选择进入游戏，是因为你们有所求。现在白宙治好
他
病，算是既得利者，你们心愿实现，就有权力阻止其他人采用同样方式实现心愿吗？你们凭什
？
“每个人自愿进入游戏，自愿承担生死风险。这是他们自己做选择。你有什权力干涉？”
周谦睁开眼，月光透过树叶间缝隙，把他五官轮廓打磨得异常深邃。
双眼睛沉在阴影里，他看向历学海，反问：“你应该知道，很多人在刚开始吸d时候……都以为自己能戒掉。他们会轻视d品，以为自己只是好奇试试感觉，以为自己自控力足够强，即便染上也定能戒掉。
“按照你逻辑，这些人如果倾家荡产，甚至死在d品上，不能怪d品和毒贩，反而应该完全怪那些人自己做出错误选择，或者完全怪他们自控力不强吗？所有责任都在他们自己身上？
笑，“你也不用对
这关心吧。再说，有没有良心和感情什……管你什事啊？”
历学海冷不防又被这怼，眨下眼睛没说话。
周谦又道：“你只需要知道件事就行。正因为‘永恒’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无法渴求，所以——
“在死之前，每天都会好好爱宙哥。
“此外，定不会让自己死得太早，否则就少喜欢宙哥几天，多可惜啊。那，不该死时候，阎罗王都收不走。至于你，就更不配。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在做出选择时候，对可能会有后果，完全没有个透彻解和清楚认知。”
周谦严肃表情道：“这个游戏同理。不是所有人都有精准判断力和强大自控力，尤其在面对个能够实现心愿游戏时候。这游戏诱惑力恐怕比d品还大。
“和白宙、包括你，能活到游戏后期人是少数，这游戏整体存活率有没有5%都难说。
“幸存者偏差你总是知道。所以，永远不要以少数获得好处人举例，来欺骗你自己，或者欺骗别人，说这游戏是公平、真可以实现心愿。”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个杀人游戏
“医生，走着瞧吧。”
沉默许久后，望着闭上眼小憩周谦，历学海声色沉沉地问他：“周谦，你真想关闭游戏？”
周谦没理。
他又道：“地狱事情，们理念不同，暂不提。可这个游戏是神明留给人间礼物，你觉得你有权利轻易把它合上吗？
“游戏没有欺骗任何人，副本有死亡风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愿意冒险，是因为他们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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