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纪乐
“人有
部分性格是天生
，但也在极大程度上受到
后天经历影响。”血魔道，“如果历学海重塑个人生平经历和所有记忆，是不是相当于……重塑个人格？”
“你怀疑，现在这个周谦……已经彻底不是从前周谦。”
纪乐知脸疲惫，“来不及。
现在不知道历学海到底做什
，也不够解周谦……无法逆向操作把周谦变回原来那样。白宙拖不起，马上就要化神。……”
电话那头沉默会儿，血魔声音再传来。“不要紧。邵帅那边已经预料到这件事。他给六个字指示。”
“哪六个字？”纪乐知问。
只不过周谦现在敏感多疑，不容易信任医生，他状态实在难以完成深层次催眠。纪乐知很难找到现在在意识深处影响周谦到底是什。
直到晚上凌晨2点，纪乐知接到血魔那边电话。
“怎？”纪乐知打个呵欠。
血魔道：“察觉到历学海有问题后，们这边这几天加班加点，把他近几个月动向都查遍。们发现他经常带个女大学生回心理咨询室。那个女大学生是殷酒酒。把殷酒酒之前游戏视频发你，你看看。”
纪乐知倍速播放外加跳转，发现关键，在段时间内，殷酒酒每进个副本，理由都是样——她是闺蜜赌徒，闺蜜被人杀，她要帮闺蜜报仇。
血魔道：“尽人事，听天命。”
纪乐知握着电话久久不语，之后竟是笑下。“下午和周谦两个朋友聊许久。按看……周谦不像是会听天命人。”
血魔也笑下。“要听天命，要……听周谦吧。或许，们可以相信他。”
思考会儿，纪乐知有主意：“明天把周谦再送进病房，看看他俩相处情况。等到四天后……嗯，看他们造化，看……看们造化吧。”
·
可离奇是，每次她复仇对象都不样。
在《恶之花》里，她复仇对象成司徒晴。
“殷酒酒是个很不错姑娘，在最近两个副本里，心意帮周谦，没有过任何问题，甚至很有牺牲精神。可是《恶之花》里她性格很偏执，为给朋友报仇，几乎不惜拉所有人垫背。”
血魔道，“《恶之花》时候，可以说是她情况最极端时候。前面几个副本里，她有报仇心，但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举动……其实仔细分析，她每次性格，都有微妙不同。”
纪乐知捕捉到关键。“你意思是，历学海可以通过催眠，改变人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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