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会儿，白宙声音变得更沉。“你不会觉得，
已面目全非吗？”
周谦好像忽然意识到白宙身上
某种症结所在。
两个人年纪还很小时候，他多次对白宙说过这样话——
“宙哥，发现你真长得很好看。”
“嗯，确实好看。”
“那不然呢，还有选择吗？”周谦声音听上去显得有些虚弱，但仍是笑着逗白宙，“难道由着你狂,bao？其实这也是为自己性命着想。万你狂,bao后把撕碎吃掉怎
办？”
覆在周谦后脑手指寸寸往前移，然后小心翼翼、饱含克制地轻轻碰下他脸，白宙又问：“你点没有怀疑过，是假吗？”
“你独自乘过电梯，所以理论上，确实存在这样可能。可是你表现得毫无破绽。会觉得，最多……最多那就是多个平行时空。
“可平行时空你，依然是你。反正，只要是你，总不会害。也许这副本到最后，时空会合并，那到时候——”
周谦话被白宙打断。“不是。”
眩，与此同时，乌云散尽后极强光芒让他不得不闭眼，才能缓和些许。
片刻后，光明熄灭，飞翔感觉停止，周谦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回到那残破不堪1107号房中。
鳞片已不知不觉落回他掌心，而现在与他前额紧紧相贴，正是白宙。
他头上角已经不见，脸上鳞片也正在缓缓褪去，那对眼珠倒还是深蓝色，只不过正在变沉变黑，望见它时候，周谦感到自己就像是正在从浅海游至漆黑大海深处。
两个人前额间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谁出汗水，亦或者兼而有之。
“宙哥，你在心中方方面面都是完美。”
……
“嗯。”半晌后，周谦点点头，顺着他话强调句，“不是你。”
然后白宙就不说话。
他不说话，周谦就开口道：“隐刀把你狂,bao后样子形容得很吓人。但看……好像还好嘛。”
“真没吓到？”白宙又问。
“没有。”周谦道。
周谦在神级玩家精神世界走遭，那些奔跑疲累和伤痛仿佛都是真，微微喘口气，他身体下意识就往后倾去。
紧接着，白宙那双还没有完全变回人手迅速伸出来，将他后脑按住。
于是很快两个人前额又重新贴上。
额头与额头相抵，鼻尖碰到鼻尖。
以这样姿势，周谦听见白宙哑着声音开口问：“选择使用那枚鳞片，就意味着你愿意成为训牧人。周谦，所以……你愿意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