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钢琴声骤然停下来。而琴音戛然而止刹那,孟惠跳舞动作停。她向后仰倒在血泊中。
殷酒酒心重重下沉,眼前世界也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之后她听见教授问自己:“那,这回杀她……是谁呢?”
·
春山精神病院号病区。
“她是谁?”
“孟惠。她是孟惠。从小到大最好朋友。”
殷酒酒感觉自己沉浸在个美好旧梦里。
“以后要靠进舞蹈学院,当舞蹈家!酒酒,你还不赶紧要签名?以后成名,你就可以拿签名卖钱!”
“才不拿去卖钱呢,得收着。”
“可以。有你这孝顺女儿,你妈妈会很开心。”教授道。
“那要谢谢你。”殷酒酒诚恳地说道,“没有你,妈手术费都凑不齐。”
“不用谢。要谢就谢谢你自己。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当志愿者参加实验项目。给你些补偿,完全是应该。”
话到这里,教授走到治疗室个角落,那里居然放着架钢琴。
上前掀开琴盖,教授弹起钢琴,黑白琴键相继飞舞刹那,流畅钢琴声旋即响起。
锦城。锦南大学博学楼3楼301教室。
上完心理学相关选修课后,其他学生都走,殷酒酒倒是留下来,直到外聘教授收拾好笔记本等物品,她再跟着他起离开。
两人先找地方吃饭,其后就去教授名下家心理咨询室。
很熟练地走进其中间咨询室,殷酒酒坐到熟悉躺椅上。
抬起眼,她看见教授端杯水给自己。
齐留行很有仪
“酒酒,你以后想当什?”
“当你保镖。”
“保镖?你要保护啊?”
“对啊。你是大家小仙女。们都要保护你。”
可殷酒酒没能保护好她。
殷酒酒眼皮渐渐重,她闭上眼,眼前出现个教室。
个穿着白裙子少女在空教室讲台上跳舞,窗外阳光透过树叶间缝隙透进来,给她舞姿打上层朦胧滤镜。
“看到她吗?”
殷酒酒听见个低沉男声开口问自己。
“嗯。看见。”殷酒酒昏昏沉沉地回答。
他五官长得板正,不笑时候表情就显得很严肃。
不过在殷酒酒印象里,教授脾气是很好,从来没有发过火。
“谢谢教授。”殷酒酒接过水杯喝口,再把水杯放下,就躺下来。
教授很温和地问她:“钱收到吗?”
“收到。”殷酒酒笑着道,“谢谢你。今天会早点结束吗?想去看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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