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砰”声,周崇山关上车门。
那瞬隔着玻璃窗朝外看去
——他家在白宙面前从来都是显得光鲜亮丽。他从来都是张扬跋扈。
他怎能让白宙发现自己嚣张只是虚张声势,这个家里,其实他谁都指望不上呢?
他怎能让白宙知道……自己居然卷上这种不干不净事呢?
次日周六,清早。
不知道颜娅是出于习惯晚起原因,还是不想下楼面对周谦原因,她直没有出现。
很久之后,周谦捏着手机说:“你还记不记得上周生理健康课,老师提过个案例?”
周谦好运气在于上个好学校。
对于生理健康课,开始学校本来是让班主任代课教,但他们班主任在这方面比较迂腐古板,校领导旁听她对这门课程避重就轻讲述后,特意外聘个年轻心理专家过来。
专家不愧为专家,不仅直言不讳,讲述诸多现实生活中真实案例,还懂得安抚孩子们心理,让他们有个正确观念,不至于谈“性”色变,对这种事感到过于恐惧或者昧排斥,
“这种事情,如果当你们都成年,在做好保护措施、双方都情愿情况下,发生在相爱人之间,是非常美妙。正因为你们父母带着爱意结合,才有你们。
周崇山倒是难得在家,从来不在家干活他,那天早上居然殷切地亲自给周谦热牛奶,态度有着史无前例温和。
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地观察周谦表情,就好像想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什端倪。
最后周崇山甚至亲自送周谦上车,并叮嘱句:“你张叔叔这会儿不在,你先跟管家玩儿。大概10点,他就回来。”
周谦脑子里根据周崇山这句话透露出信息计划着什,面上他只是佯作无知地问:“张叔叔那里有没有变形金刚模型啊?哦,另外,还想玩小火车。”
“他那儿很多玩具。你看看,如果还缺什,跟管家叔叔说,他帮你买。”
“但在你们这个年纪,如果有大人以‘和你玩’等名义,要求你跟他做这种事,绝对是不可以。他这是犯罪行为。这种时候大家定要告诉家长、并求助警察。大家定要懂得保护自己!”
求助家长这种事,周谦失败。
他觉得只有条路可走。
那晚,白宙声音带着些许电流声传来。“怎周谦?为什忽然提到这个?”
盯着书桌上三枚白色药片,和把锋利裁纸刀,周谦最终摇摇头,只是轻描淡写说句:“没事,家里有点事,就不去啦。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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