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有些话,相信就算不说出口你也应该明白,但为避免不必要麻烦,或是以防你还抱有着什不切实际幻想,就直说,”白晟面无表情地说:“违背规定和自己病人谈恋爱,还为对方滥用职权、害个即将出狱减刑犯被关进精神病院,这种事情旦被泄露,你人生就完。”
“所以说,事到如今,你是不可能摆脱,医生,”他漂亮地嘴唇吐露出最残忍话语:“既然大家都不是好人,还是别费力气嫌弃彼此,就起过吧。”
“哪都不会去,”白晟说:“你也别想。”
同事婚礼放在他桌上喜糖。
故事里白晟,明明是乳糖不耐而喝豆浆拿铁人,但事实却是每次在家倒水时候,对方都会冲泡红茶。
所有细节都在自己眼前,所有线索都在自己周边。
不是自己看不见,而是自己不想看见。
白晟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从沙发另头爬过来亲亲他额头,声音软软地说:“医生,你讨厌吗?你不是说不管是什样子你都愿意接受吗。”
凌辰南猛然甩开他手站起来——他挥胳膊动作太猛,“啪”地声打到白晟下巴,白皙皮肤立马出现道红痕,对方脸色阴沉下来。
“不要再用白晟身份跟说话。”凌辰南冷着脸说。
对方缓缓站起来,也不笑,字句地说:“你还在胡说些什,就是白晟。”
他刚要向前凑,凌辰南就后退两步,指着他身后说:“滚出家。”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这微妙而摇摇欲坠平衡由根看不见发丝维护——触即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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