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觉得自己从手肘以下全部都麻痹
，他终于使不上劲、松开手，身体和心脏
起坠落深渊。
“所以……从头到尾，蜂鸟什
，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他喃喃自语。
“医生，你要这想
就太失望，”对方说：“从头到尾没有存在过，是白晟。”
他移开目光，毫不在意地扬扬眉毛：“或者说……才是真正白晟，名字嘛，只是个代号罢。”
空气安静到令人恐慌。
沈寅川给你打电话……所以当时那个接起来就挂掉电话是？”
“谁知道呢？”对方竟然满不在乎地说：“骚扰电话吧，那段时间偶尔会接到，没想到竟然帮大忙呢，谁叫你当时副要跟永别样子，本来都以为要从长计议，忽然来这个电话，所以就顺势演下去。”
凌辰南完全无法相信听到这切，他感到大脑缺氧、摇摇欲坠，扶着桌子深呼吸两次，才问：“所以……所以到底有多少次，和在起……到底有多少时间是你，而不是白晟……”
不久前还是自己帅气可爱恋人脸上再次露出熟悉浅笑，耐心而温柔地说：“还不明白吗医生，从头到尾，们就是个人啊。”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听说？”他忽然低下头，咬着嘴唇，腔调颤抖像是害羞得要哭出来：“医生，……喜欢你……对不起直隐瞒，对不起……”
“不可能。”凌辰南断然否认：“怎可能！没有人，没有人演技可以好到这种程度，就算你时可以学得像他，但们起生活三个月不说，负责治疗你陆医生也没看出来吗？这不可能！”
对方冷冷地笑笑，开口道：“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啦，和个人走得越近越容易,bao露，更何况对方还是职业敏感度很高心理医生。不过，如果你从小时候开始就直直演另外个人，让这个假面和你起成长，数十年来都是如
然后，他又抬起眼睛——里面丝水汽也没有：“这样，你明白吗？”
凌辰南耳畔如同响起炸雷，大脑轰鸣作响，不受控地后退半步，险些要站不稳。
“所以你……到底是谁？”他感到自己好似攀在悬崖边缘，正仰头看着念之间就可以决定他生死命运人，发出最后疑问。
“是谁？”对方闻言却大声笑起来，好像真被这个问题给逗乐般肩背颤抖，他单手撑着腰，笑得不可收拾：“居然还在问这种话！”
他用手指擦擦眼角，边笑边说：“这说你能明白吧，人格分裂什，从头到尾就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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