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汤,”凌辰南说:“你说专门给煮,对嗓子好。”
“对啊……”白晟说:“你刚说啊,那个犯人袭击你……”
凌辰南打断他:“可没跟你说他掐脖子,只说他打,所以脸上有伤。而且,你说银耳汤是昨天煮。”
白晟放下手里东西,睁着眼睛,茫然而无声地看着他。
—实在撑着,但白晟兴致高涨,坚持要收拾桌子,凌辰南尾随他去厨房看会儿,又走到客厅小范围遛弯儿。
走两圈之后,他忽然想到什,又走回厨房。
白晟正好把碗筷全部摆进洗碗机,在把炒锅往洗碗池搬运。
什东西不对劲。
他站在白晟身后,左右看半天——他不确定自己在找什,但他觉得自己错过什重要东西上。
最后,他将目光放在灶台上汤锅上。
为什在看这个?他想。
随后他明白——银耳和梨,对嗓子好,专门给你煮。
“你怎知道嗓子不好。”凌辰南问。
白晟回过头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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