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语焉不详地说:“顺利……是顺利……”
凌辰南:
白晟把脸从他脖子里抬起来,弯着眼睛抿抿嘴,开口支吾好几个断句,最后红着耳朵放弃道:“没,没关系,超开心。”
甜蜜,小心翼翼但仍是甜蜜,天真无邪也仍是甜蜜,就是这个表情,总叫自己心律失调。
不管如何,眼前这个人——这个叫白晟人,他要保护起来,凌辰南这样下着决心。
咖啡上奶泡坍塌,像是有人在细微叹气般声音唤醒回忆中他,凌辰南喝口——冷掉咖啡不堪入口。
把咖啡倒进水池里,凌辰南看着清水将棕色液体全部旋转着带走,莫名希望这是个可以把纷杂思绪全部股脑灌进去冥想盆。
,是为逃避惩罚,后来蜂鸟惹几次……很大麻烦,他们终于有点信,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叫要学会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件事。”
从八九岁开始隐藏自己多重人格吗,凌辰南惊呆,他直以为白晟来自家教良好知识分子家庭,子女出现精神病症居然不立马寻求医疗帮助吗?
白晟没有察觉他思潮,眼睛瞟向边继续回忆:“后来成绩越来越好,也不那怕妈妈,蜂鸟出现时间就越来越少,妈妈好像也只是对不再惹事而满意,没有多问什,甚至……”
凌辰南:“甚至?”
白晟看看他,又愧疚地低下头:“甚至,有时候是犯错,他们……们也会习惯性地怪给蜂鸟。”
忽然,他手机震动起来——贴着木头桌子在空旷屋内格外大声,凌辰南拿起电话看——陆柏舟,真巧,他挑挑眉毛,接起电话。
陆柏舟大大咧咧声音传过来:“哈喽啊学弟?好久不见。”
凌辰南听到他轻浮语调就觉得放松些,笑着回说:“也没有很久吧……”
陆柏舟:“怎,利用完就不理?用完就扔?嫖完就甩?”
凌辰南好笑道:“怎叫用完?不是还用着呢吗,怎,跟白晟咨询还顺利吗?”
凌辰南脑中浮现出那人发火幼稚模样,又想起他冷言冷语厌世表情,咬着嘴唇皱皱眉。
他还有句话没能问出口,那就是小时候蜂鸟出现频繁程度,是超过你吗?
那些恍惚童年碎片,是因为你不记得,还是因为那时你尚不存在?
凌辰南怕对方看出自己异样,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白晟小吃惊,也回抱过来。
凌辰南埋在他头发里说:“对不起,不是故意问你这些,不是把你当病人,是关心你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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