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低头看他：“果然是你在跟着
吗？”
白晟咬
咬嘴唇，还是点头说：“对不起，你已经知道吗？”
凌辰南说：“你之前说自己克制住不跟着
时候就猜到，后来蜂鸟也跟说。”
白晟揪起眉毛，好像有点伤心，问道：“讨厌吗，害怕吗？”他又埋下脸去，发出沉闷声音：“真从没想过要……伤害你还是什
，有时候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能够接近你……只是，不知道怎办，想要好好地跟你打招呼，可又做不到……”
“所以……所以开始能和你说上话时候，可开心……虽然……最开始不是以自己身份。想跟你说好多好多事，但又怕你知道太多会，会嫌弃，不知道该怎办，不敢用自己身份面对你，……怕你要是不喜欢，要是讨厌，该怎办呢。”
千根针全部化成春雨落下。
凌辰南用牙齿轻轻咬咬他下唇，直起腰来，但白晟又情不自禁将手臂环住他，把脸埋在他肚子里，凌辰南摸摸他头发，又顺着捏捏他脖子。
真是太糟糕，凌辰南想，是将野鹿捕获，还是被野鹿捕获。
凌辰南拍拍他手臂：“说……你把脸抬起来。”
白晟在他衣服上蹭蹭脸，下巴磕在他腹肌上，抬起眼时候睫毛刷地划开两人之间最后
点稀薄空气。
诊疗那多次，对地聊那多个小时，这大概是白晟最坦诚次，凌辰南想。
白晟站起来，手依旧抱着他腰，又凑近点用挺直鼻尖蹭蹭他脸，轻声说：“可是，还是不行，别人谁都不行，只有你。”
他小心翼翼地偏过头，亲亲凌辰南嘴角，说：“求求你，救救吧，只要喜欢点点就可以。”
原来直徘徊在陷阱外面是自己啊，凌辰南似乎终于明白什，但谁说那个误入陷阱人又不是甘之如饴呢？
凌辰南又在脑海里大概亲他百下，才咽咽口水，像自言自语般问：“这下可怎办好呢？”
白晟动动胳膊，把他抱得更紧，好像怕他又丢下他走，眨巴着眼睛又害怕样子像极奶糖，他说：“也……也喜欢点吧，好不好……”
凌辰南深吸口气，问：“点就够吗？”
白晟缓慢地点点头：“再多点点就更好。”
凌辰南轻轻苦笑下，白晟却像是入迷，有些恍惚地接着说：“悄悄看着你时候就这想，要是可以和你说话，要是你可以对笑，要是你可以喜欢点点话，定就可以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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