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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周 周五(3 / 6)

凌辰南点点头,说:“相信。”

白晟瞳孔放大点,似乎有些惊讶,又受到鼓励,继续说:“那……其实,之前直不敢说,就是,那些照片,关于医生,调查信息,其实……其实都不是……”

凌辰南震惊地看他:“是蜂鸟?”

白晟轻轻点头。

回想那些照片数量和偏执程度——这个人格已经强大健全准确到这种程度吗?而且……已经可以独立存在这时间吗?

凌辰南愣下,重复道:“蜂鸟?”

白晟点点头:“他很容易生气,还容易动手,他很喜欢喝红茶,喝很浓茶,半夜都睡不着觉……”

凌辰南手脚发凉,但依旧尽力平静地问:“还有呢?”

白晟想想:“他还喜欢梵高,好几次从镜子里看他……拿着刀,比划在耳朵边想要割掉,虽然都没有真下手……”他情不自禁抬手摸摸自己左耳,心有余悸地说:“因为不定每次都有记忆嘛,所以有时候也分不清是怎回事,但如果醒来时候看见家里有新买向日葵话,就知道是蜂鸟来过。”

白晟又断断续续说些关于这位“蜂鸟”细节,凌辰南感到心脏越来越重,连表情控制也忘记,眉头紧锁满脸严肃,导致白晟无意间看他时候都愣住

凌辰南脑中思绪万千。

白晟又颠三倒四地补充些他能想起来、关于其他人格细节,按照平时凌辰南,定会牵起个线索顺流而上,可他今天忽然意识到——这已经不是解决之道。

不,应该是在几十分钟前白晟还未走进办公室时候他就已经决定

他清清嗓子,说:“白晟,要跟你商量,不,要建议件事。”

白晟看他郑重其事样子

“医生……”白晟误解他冷峻,辩白道:“知道这听起来都很荒谬,自己也觉得很荒谬,所以直以为是自己精神出现问题……其实,其实之所以下决心接受治疗也是因为蜂鸟,他……他太不受控不想再伤害别人。”

“再,”凌辰南捕捉到这个字,问:“他出现有什规律吗?”

白晟说:“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是……如果有人怀疑,不相信时候,蜂鸟就会特别特别生气。”

凌辰南回忆下,没错——第次,bao走人格出现时是自己质疑当时还名为“沈寅川”白晟真实身份,第二次出现是他质疑沈寅川存在和对方接近自己

白晟不确定地抬眼看他,试探地问:“你,你相信吗医生?发誓没有骗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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