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点头:“天两三次,而且他换过号。”
陆柏舟瘪瘪嘴:“不大可能,咱们国家首先不是每个监狱都有这种往外打电话服务,不过嘛恰好们监狱有,但犯人拨打电话号码都是需要核实查证,得先确定是直系亲属,然后添加到‘亲情电话’名单上才能打,电话全程都是监控,怕犯人商量越狱。而且就额度而言顶多每周次,你那个病人怕是美剧看多,你下次问问他是不是看过《女子监狱》。”
凌辰南不自觉地皱起眉:“你意思是他在撒谎咯?”
陆柏舟啧声:“别那严肃嘛,你脸也太臭吧!”他摆摆手,自顾自拿起筷子开始夹菜,边说:“也不好妄下结论,总之后天上班帮你问下,万……你那个病人接到电话是监狱同事找他核实电话号码呢?不好说。”
凌辰南叹口气,也拿起筷子,说:“谢,麻烦你,开吃开吃,呐……你要饼,趁热。”
线索。”
陆柏舟笑声,说:“你是私家侦探还是心理医生啊,这种事也要调查?你负责诊疗疏导病人心态,又不是要摸清什事实真相。”他手撑着下巴,调笑道:“还以为你们私人诊所待遇好,不用加班呢。”
凌辰南苦笑:“学长……”
陆柏舟说:“保持距离啊学弟,心理医师最重要能力是什?”
凌辰南继续苦笑:“克制,知道啦……”
陆柏舟嘴上说着“你也吃嘛”,边把整整篮子葱香甩饼全端到自己面前。
吃会东西,两人又聊些其他事,彼此更新下自己和共
陆柏舟打断他:“你不是向超级冷漠嘛,怎会忽然有热情调查病人私生活。”
凌辰南失笑说:“怎冷漠!这随和!而且……这不是私生活,怎说呢,这和他治疗很有关系,……不确定他是在妄想还是确有其事,哎,说来惭愧,判断不出来。”
陆柏舟扬着眉毛轻轻“哈”声,凌辰南接着说:“比如,他说沈寅川在监狱里给他打电话,天好几次,可他已经更换电话号码,个坐牢人有资源调查到个深居简出人新号码吗?”
陆柏舟正想说什,服务员就端菜进来,两个人默契地无声喝水,等菜布好门关上后才再次开口。
陆柏舟:“判断不出来嘛……有些人妄想症状比较严重,故事在脑子里给自己讲太多遍,讲到最后自己都相信,这种情况下表情肢体上都比较协调,是不太容易判断对方是否在撒谎。你刚说什,他说那个沈每天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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