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谭曜州上前,仉南星阴冷眼神呵退。他握着拳,将正簌簌流血手臂举在瞪大眼睛呼哧喘息仉夫人眼前,问:“看到吗?”
“会流血,红色,是个活着人。”
“从小到大,想像普通孩子那样,围在你膝下承欢,想在拿到奖状时候你给个笑脸,告诉,宝贝真棒,可是呢?阮清芳,你眼里只有愤懑和幽怨,仉怀安负你,可是你还有啊,们不看不听不问,离开这里,起安安稳稳过自己日子不好吗?”刚才捡在手里照片被顺腕流下血染污,留下蜿蜒血痕,他冷嗤声递上去。“为什会变成这样?”
“生活在个什样家庭里?”
“仉怀安找情妇,你也把别Alpha带回家,你们互相折磨,成为争夺下牺牲品,放浪,出轨,争吵……亲眼看着妈跟别Alpha躺在床上……”
这巴掌很重,仉夫人打完手僵在半空不和谐颤抖,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抽筋。
“你再说遍!仉南星你给再说遍!”
她跟仉怀安关系僵化后,儿子就成为唯,这些年她活下去动力就是为仉南星夺到继承权,得到他身为仉家正出儿子应得切。外边那些“野狐狸”和他们小杂种,别想拿走分毫。
可到头来,对方却“叛逆”长歪,否定自己直以来努力,想挣脱自己。
“从小把你养到大,你现在让当做没有生你?那你当初为什要浪费这多期望?!你怎这不争气!”
仉夫人蓦然瞪大眼睛,那瞬间眼球好似要从眼眶中脱出,慌张扫过谭曜州,她万万没想到仉南星会当着外人面说这件事,事到如今,她率先想到还是自己脸面。
每个人都有双面性,严格要求别人同时又难以用同样规尺衡量自己,她恨
仉南星被打偏头,嗤笑声,母子俩关系至此僵化到无法规避地步,就算他再装聋作哑赔笑脸,也没有用。他直知道自己母亲病态控制欲,为缓和关系尽量满足对方,他觉着,即便两人无法互相理解,只要自己试探着,游离在界限之间,就能如履薄冰维持着这股微妙关系,但是现在……
终究是他奢望。
仉南星拇指抹掉脸颊血迹,转过头,悲哀笑,没有针锋相对争吵,声音很轻。
“不争气?妈,在你眼里什样才算争气。拿着仉家财产,将自己牢牢绑在那个位置上吗?”他反手拎出身后笔筒里裁纸刀,干脆利落在小臂上豁出道口子,鲜血炸开,迅速将剌破白衬衣染红。
“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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