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问:“航航,挂面吃吗?”
“吃。”仉星航盯着站在灶前阴影中阮芳雨,隐约能看到侧颈和耳垂都红着。“哥做什都是好。”
阮芳雨起火,在煤气嘶嘶燃烧中不留情嘟囔:“那去巷子口给你称两斤老鼠药。”
芳雨眉头蹙,又不好发作。此刻深深能体会到每次他以退为进憋得万晓倩吐半碗血感受。
仉星航以视线目*对方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转趴在椅背上,像只懒猫,拖着撒娇腔曲线救国。“阿嬷,没吃饱——”
阮芳雨终于再次回头,视线跟他碰过,看着满桌芋头皮,小盆已经空。眉头紧,天太热,那是今早他出门前刚煮,准备放凉当两个人晚饭。
“你怎吃这多,就没撑死呢?”
阿嬷拽他手,不知道这股敌意从哪里来,拧着眉头责:“阮阮……”
仉星航下巴垫在手背上,如愿以偿得到注意,含着笑道:“阿嬷说,半大小子吃过狗。”
阮芳雨看他没脸没皮,被人骂还能笑,有些心虚。不说他刚帮阿嬷,自己刚才火撒就没由来。
“……真不知道你在骂谁。”他说着,绕到桌面拿盆,把仉星航吃狼藉收拾,提高声调问:“阿嬷,们今晚吃面行吗?”
阿嬷戳穿他欲盖弥彰。“你以前做饭怎不问啦。想问谁直说行吧,扭扭捏捏可不像你。”
阮芳雨:“……”您真是亲阿嬷,点面子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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