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雨甩开仉星航,转身扎进花坛旁边水珠樟树林,想要穿小路去地下车库推自己单车。他耽搁太久,回去晚阿嬷又要不放心站在巷口灯。
他脚踏进水洼,心猛提起,惊觉自己是在给不法分子制造机会,机警回身寻找仉星航。意外是他并没有跟来。
仉星航似乎不喜欢潮湿阴暗地方,站在原地连脚尖都没往前挪寸。看他回头,招招手。
“哥,们明天见
救护车声由远及近很快到教学楼门口,是刚才陈奇瑞同学叫,赶上学生晚高峰放学,现在才到。
他们在角落里听见脚步声重叠匆匆,医护人员把担架抬进楼。
仉星航朝敞开大厅门方向看着,没事人样岔开话题。“不知道他伤势怎样?真让人担心。”
“你担心他还是担心你自己?”
“当然是他。”仉星航装模作样。“虽然疯,但心地善良,关爱同学。”
那撮头发。
最终在仉星航得寸进尺妄图撬开牙关时,血腥气在口腔中炸开,阮芳雨狠狠咬他舌头,僵持四五秒才松开。他原以为仉星航会知道厉害就此松口,谁知道他竟弯起眼睛笑,用满是血腥舌在他嘴里转圈。
舌尖疼痛刺激他,仉星航把阮芳雨快推几步抵在教学楼侧墙上,双手紧紧箍住双肩,在阮芳雨拼命反抗下把校服拉下肩膀。埋头在脖颈上亲吻啃噬,他像是突然疯,浓烈信息素扑面而来,占有欲和征服欲毫不掩饰掠夺着阮芳雨,渐渐地,信息素越来越浓,这种程度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
仉星航趴在阮芳雨脖颈上狠狠咬口。
这口见血。
阮芳雨冷冷嘲讽。“你就没有心。”如果仉星航有心,三年前怎会恩将仇报让他后颈留疤,如今又而再再而三侵犯强迫。
“有。”
“挖来看看。”
“不是在你那吗。”.
陈奇瑞很快被抬上救护车,红蓝灯光交替旋转扬长而去,救援声划破藏蓝夜空消失在尽头。
阮芳雨微弱信息素从血液中散发,他被迫仰着头——这切好像轮回,跟仉星航相遇以来他不断重复着当年噩梦.
阮芳雨今夜被轮番欺压,心头怒火早已烧到嗓子眼。在Alpha浓重信息素压迫下,竟然生出力气,挥拳狠狠砸向那张好看脸。
劲力带起拳风,他踉跄将人捶开。
仉星航被打偏头,发丝散乱遮在眼前,低低笑起来。半晌,他仰起脸,带着血痕,拇指顺手抹嘴角血迹。
“哥,你下手好狠。是在疼吗?”他说完,吐出舌头看看自己被咬破伤,收回去说:“还真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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