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薛青州陷入更久沉默之中,似乎在脑海中不断地模拟自己将有做法,没有把温茶提问当成玩笑话,而是认真做假设:“可能会吧,没有突破之前状态特别差,就已经想不开,如果唯成功作品被人泼脏水,当时脆弱心灵应该会承受不吧。”
薛青州讲话时有笑意,以特别轻松口吻做出预设,但是温茶脸色突然就沉下去。
“小茶,怎啦?”薛青州以为自己说错什,诧异地询问。
调香师追求完美和想给弟弟最好礼物心态让薛青州几个月耗费着心血,好几次灵感来熬夜尝试,作息颠倒,顶着黑眼圈接受大家揶揄,他就好脾气地笑笑没有解释。
没有想到背后隐藏那深心意。
薛青州望见温茶不自觉瘪起来红润小嘴,捏下他腮边婴儿肥,反过来安慰他:“小茶,不要有负担。”
温茶心念动:“表哥,你难过吗?”
“当然。”薛青州不明白温茶怎问这个问题。
暖味道,十分熟悉。
不希望发生事情还是发生。
“陈诗诗?”温茶轻声问。
“那天你说闻到过陈诗诗身上香味以后,起点疑心,但是检查之后发现她不可能动,没想到……”薛青州苦笑,“或许在这之前她就以什方式拿到。”
唉,傻白甜表哥。
“那会难过到想不开吗?”温茶每句话都让人琢磨不透,好像话里藏着话样。
薛青州略微思索下,慢慢摇头:“不会,会恶心,会烦躁,但是不至于想不开。”
温茶化身心理专家琢磨下里面内涵,都是对偷窃者情绪,没有对着自己自怨自艾,放心下来不少。
他换个坐姿,表情仍然严肃,像只明明很可爱但是在努力正经起来小熊,看得薛青州瞬间忘记烦闷,伸手摸摸他头发。
温茶仿佛忽然想起什,又换个提问方式:“如果你之前没有突破瓶颈,终于调出这味香,但是又被人偷走污蔑成剽窃,会吗?”
温茶无奈。
薛青州骨节分明手攥住小管香水,温润脸上有深深惘然,让温茶说不出什重话。
“小茶,那是要送给你生日礼物。”薛青州解释,“想着你生日送完你之后,征求你意见,再决定要不要推出上市。”
所以他直藏着掖着,也没想到过要做什备案,只是想留给温茶个惊喜。
温茶倏然心软,有人把他记在心里感觉真不赖,本来以为提前几个月为他准备生日礼物就是句玩笑,薛青州却切切实实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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