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水顿下,没有理会爱德华嘲讽,在爱德华凝滞冷酷目光里继续自顾自地接着自己话题说:
“你连他条狗都不如。”
在近乎诅咒话语之中爱德华心隐隐慌乱,快步离开温乐水视线,连忙拿出口袋里药片塞到舌下含服。
疯子。
他暗骂温乐水句,没有留恋地离开,还有些他不愿承认落荒而逃意味。
“爱德华,救救。”温乐水蜷缩起身子。
爱德华语气含笑:“honey,你还没有死,怎需要救呢?已经救过你,可惜你没有把握机会。”
除温兴盛,爱德华也鼓励他复出去参加那个综艺,却成为他完全覆灭开端。
他以为他和爱德华是互相利用关系,没想到从开始爱德华就只想把他献祭。现在想想,爱德华是不是查到什,故意把他送到温茶面前呢?
“你是故意?”温乐水问。
缩在名下栋小公寓里不敢出门,垃圾遍布整个房子,他落魄地刷新着手机,喃喃自语说“不该是这样,不应该啊。”
怎会有人说他是坏人呢,他明明最无辜。
知道温茶要回温家那天,他哭着去找温兴盛求安慰。温兴盛犹豫很久告诉他这个消息,告诉他他永远是温兴盛孩子,在这个家名正言顺。
他边窃喜,边思索怎瞒住薛眉和温荣。
他听温兴盛回忆晚上温兴盛和他妈妈故事,如果不是他妈妈死早,如果不是温兴盛太没用,如果不是薛眉横插脚,如果不是温茶突然要回来破坏他幸福,他就可以光明正大享受被人宠爱生活。
爱德华装傻:“别这说,歪解好意,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谁也没法预料到。”
温乐水眸光里,爱德华身影若隐若现,逆光之处散发着英俊气质,可他知道这就是个披着人面兽心皮囊野兽。
他吃吃地笑出声,勉强支撑起自己靠在最近墙上:
“可惜温茶不喜欢你,不在意你,你永远都没办法得到他关注。”
爱德华假笑:“看来你已经恢复力气。”
切都是别人错!和他有什关系。
心脏窒息感让他狠狠地攥住胸前衣服,长久不规律作息让他身体十分脆弱,门铃叮咚响起。
温乐水颤抖下,鼓起勇气透过猫眼朝外望眼,慌乱地打开门,因为虚弱个踉跄跌坐到地上,头昏脑胀。
“唉。”爱德华发出声幽幽叹息,“看走眼,你没有办法给带来任何灵感。”
凋零得没有点美感,远不如温茶曾经演绎过死亡给他冲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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