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疯还是婆还是娘,每个字都深深刺痛林木现在敏感脆弱心灵,他脑海闪过昨晚放荡画面,深深羞辱感使他扑上去抡起拳头要砸向男人。
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快门声和闪光灯几乎在同时刻响起。
温茶身后探出几个脑袋,扛着□□大炮,蜂拥上去对着衣着不整林木和社会男拍照,快门
温茶烦死,哼哼唧唧骂声“狗男人”也没办法把他踢下床。
等齐修竹再次清醒,温茶已经穿戴整齐,高领毛衣下暧昧痕迹被挡得严严实实,阳光下整个人明亮又璀璨,扬唇和他点点头:“小叔,你醒啦?先走哈,忙着看热闹去。”
说完干脆利落地开房门出去,留下室寂静。
齐修竹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总感觉?被温茶iao?
齐修竹曾经在佛经里读到过这句话: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读过以后就是单纯读过,不会再有什别感悟。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这句话什意思,仿佛烈火唇齿舔舐过肌肤,催促着人遵循**成不知节制野兽。但在最后关头,他把额头埋上温茶颈窝,炙热呼吸喷洒在肌肤之上,不舍得再动温茶丝毫。
这你都能忍住!
公馆绿植环绕,融合现代与经典风格。大早,温茶坐电梯上十三楼,就听见其中户房门大开,玄关处站着两个人,传来发狂咆哮:“你怎会在这里?快给滚!”
个人高马大、流里流气男人叼着根烟,不满地说:“你发什疯?明明是你雇来。”
昨晚林木出现在房间里,直往他身上蹭,衣服也被自己扒得差不多,男人开始也觉得奇怪,但拿钱办事没必要询问太多,谁知道有钱人喜欢玩什奇怪y,他就顺应对方心意。
结果早林木醒来,就疯样对他拳打脚踢,差点要勒死他。他脸上挂彩,刮花好几道齿痕。
“你怎跟个疯婆娘样?”他捂住刺痛脸颊,冷嘲热讽道,“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叫。”
温茶想踹人,但冷静下来又觉得好笑又无奈。
食色性也。
他上辈子这辈子见惯沉沦放纵男男女女,看对眼就走肾不走心,连个速食爱情都算不上,顶多是个ao友。齐修竹眉眼温和,眼尾微微泛红,克制模样叫温茶心软,像被浇瓢温热酸涩柠檬水。
但关键时刻停住,温茶还是不解气地踹下齐修竹小腿:“算欠你,滚边睡去。”
对方吻上他唇瓣把抱怨全吞吃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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