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对齐修竹而言并不算什难事,无论是禅院生活清苦、家庭里勾心斗角或者商场上蛰伏,他甚至不觉得有什忍耐痛苦。
遇见温茶以后,他忽然回忆起小时写书法情形。
刃在心上,所以不小心就会受伤会痛。
温茶眼泪好像要砸到他心上,他分不清泪水里真情与假意,却只知道心里会泛起不舒服难受。
哪怕知道对方太聪明,太懂得如何示弱,仍然无可奈何。
“那你喜欢吗?”
“喜……”齐修竹顿住,含在舌尖音节打旋儿片刻又吞回去,“温茶,答应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
温茶都快要气笑。
叫你声小叔还真把自己老老实实放在小叔位子上不跨雷池步,这简直是对绿茶撩汉技术侮辱!
片刻寂静,温茶头快要埋到胸前,像只小鹌鹑要用短短小小羽毛翅膀把自己给藏起来。
教训吗?”齐修竹边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边嘱咐温茶。
温茶小步跟在他身后,和他起坐下来,非常自然地屁股坐到他身边,亲昵地用额头蹭蹭他毛衣,像只爱娇猫咪在贴贴。
齐修竹不适应这样过分亲密距离,身上肌肉不动神色绷紧几分。好在触即逝相碰后,温茶挪开点距离,懒散地窝到沙发里。
在齐修竹看不见地方,温茶眼里闪过丝思考:
齐修竹对他态度是缓和,但怎都觉得不对劲。比起同辈之间相处,更像是长辈对小辈纵容宠溺?
他想要摸上温茶头发安慰他。
温茶站起身,把推开他手,气呼呼地冷下甜蜜语调:“走。”
他眼中泪光闪而过,门“啪嗒”关上留下室清冷。
齐修竹愣在原地,看向被甩开手背上凝颗泪珠,烫得炙人。
齐修竹觉得有些可爱,但温茶突然抬起头,反问:
“只有这样吗?”
双桃花眼望住齐修竹,温茶眼睛黑亮,盈满浅浅层眼泪。
齐修竹从小生活在深深禅院之中,学会第个字就是“忍”。
寺庙主持告诉他,人要学会忍耐。
这怎行?温茶决定试探番。
温茶拿鼻尖凑近齐修竹脸,颤动睫毛:“好看吗?”
齐修竹不明白他为什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对上温茶,往后仰开些距离:“好看。”
温茶继续问:“聪明吗?”
齐修竹喉咙泄出些笑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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