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圆问:“哥,这几天住哪儿啊,去你宿舍吗?”
“不住宿舍,们宿舍个比个糙,宿舍太乱,去玩儿行,人太多,住怕你受不,们去峰哥那住,耿白学校离学校不远,峰哥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之前峰哥经常叫过去吃饭,晚上喝多或者太晚直接就住那边,他那有空房间,昨天打电话跟他说过,上课时候你就跟耿白块,耿白要是上课没空,你就等下课。”
“好啊,白哥来北京上学之后,还给写过信呢。”
“你们写信都说什啊?”
安圆答:“也没什,他就写写在北京上学事儿,说说他跟峰哥,问问情况,跟他说说高中事儿,学习啊,同学啊什。”
安圆睫毛又长,玻璃窗外太阳光线正好照在他眼睛里,眼皮微微下压,眼睛很亮,也太坦荡,坦荡好像两年前那场不算意外表白根本没有发生过样。
沈行春想,或许安圆已经忘那时候还不懂事时,懵懂模糊感情,才会这坦荡吧。
“好不好看啊?”安圆追问道,打断沈行春思绪。
“好看,越来越好看。”
老板先上六个热腾腾包子,安圆拿着筷子夹起热包子就咬口,包子是刚出笼,烫得他直吸气。
老板娘又把粥跟茶叶蛋给他们端上来,沈行春说声“谢谢”,把碗粥推到安圆面前,又问:“你那个同学,叫贺明哲,怎没在信里见你提过啊?”
粥也很烫,安圆用勺子舀勺,放在嘴边吹吹,没着急喝,答道:“没啥好提呀,他家就在咱家附近,俩平时块上学放学,写写作业,周末起出去玩儿。”
安圆见到沈行春之后明显话变多,什都说,“哥你还不知道,镇上东边那个旧砖厂翻新,来个新老板,砖窑又开始烧砖,烟囱杵到天上,天天冒烟儿,贺明哲他爸就在砖窑里干活,贺明哲经常带过去玩儿。”
沈行春眉压,“你别去砖厂玩儿,那边乱。”
“以前乱,现在不乱,好多小孩
沈行春笑他:“慢点吃,刚出锅多烫啊。”
安圆咽嘴里包子,在咬开小口上慢慢吹吹,又乐呵呵咬口。
沈行春搓搓手,拿起包子开吃,边吃边问:“坐那久车累不累。”
“累倒是不累,”安圆说,“坐在靠窗位置上,直趴在小桌板上睡觉,就是感觉头有点晃,下车时候还晃呢,现在也晃。”
沈行春说:“那还是太累,今天先不带你出去玩儿,待会儿睡觉,明天再带你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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