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自己去晾。”安圆小跑着跟着沈行春身后去前院,几次想从沈行春手里拿过自己内裤,直到沈行春把他内裤挂在院子里晾衣绳上。
“之前又不是没帮你晾过衣服。”
安圆纠正他:“那不是衣服,是内.裤。”
“都样,咱俩身体构造是样,不用不好意思。”
安圆看着沈行春大咧咧样,莫名在心里又叹口气——
对安圆,他做不到跟于杨那些人样,可以肆无忌惮拿这种事儿开玩笑,甚至还能互相讨论下。
小圆儿他不能,小圆儿跟于杨他们不样。
沈行春看着彻底安静门缝,穿好裤子也出去,走到洗手池外,曲起手指在紧闭木门上敲敲,“小圆儿,别用凉水洗身上啊,小心着凉。”
“知道。”
安圆刚舀瓢凉水,原本想直接用冷水快速洗洗,听到敲门声时胸口又是抖,在确定沈行春不会进来之后才松口气,最后还是听话从热水瓶里倒点热水。
有人,但又感觉不到,只有梦里皮肤上、喉结上微微裂开样触感,很真实。
像是沈行春平时捏他脸,还有昨天摸他喉结感觉,是带茧手指上触感。
想到这,安圆立马收回视线。
他现在总不能跟沈行春说,可能是因为他昨天摸他喉结,睡前又不小心碰到他皮肤才做这样梦。
这样说法好像有点荒谬,他因为哥哥,做第次春梦。
沈行春早饭
沈行春直在门外等着,后背倚靠着墙,只脚搭在另只脚上,听着里面动静。
安圆洗完穿好衣服,水流冲走梦里痕迹,身体干爽感觉让他觉得昨晚梦好像也不存在样。
他又找出个洗衣服盆,重新打水,洗洗已经脏内裤。
安圆拎着拧干内裤出来时候,看着沈行春靠在墙上站在门口,吓得激灵,“哥你在这站着干啥啊,你吓死。”
沈行春直接从他手里拎过他内裤往外走,“怕干啥?”
安圆默声叹气,从炕沿上跳下去,“你都不跟说,也不跟你说。”
他跑到衣橱旁,从里面找出条新内.裤,又快步开门走出去。
沈行春看着门缝直小幅度开开阖阖晃动着,笑笑,以为安圆还是不好意思。
他自己时候倒感觉没什,但是现在到小圆儿这,沈行春心里却是不样感觉,方面感叹孩子长大。
另方面他自己其实也没多大,但是家里没人能跟安圆说这些,只能他这个做哥来,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出稳重老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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