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又穿,安圆冻得浑身发抖,钻进被窝之后躺在沈行春身侧。
他原本是想好好平躺着,谁也不干扰谁,但是实在是太冷,安圆往沈行春身边挪挪,贴着他手臂,等他尝到点暖烘烘甜头之后干脆翻身拱进沈行春怀里。
沈行春暖暖胸口让安圆忘那点不自在,个暖水袋放在他们胸口之间,人捏着边,另个暖水袋放在脚底,两人脚都搭在暖水袋上,脚趾时不时蹭在起,沈行春怕痒,脚下松开暖水袋。
沈行春等到自己手彻底暖好之后把手里暖水袋放在脚底,把安圆两只小手包在手心里。
冬天夜晚又慢又长,窗外塑料布被风吹得哗哗直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安圆感觉到鼻尖上都是沈行春不重呼吸。
沈行春铺床时候把底下铺很厚,剩下两床被子摞在起。
安圆抬手摁摁底下软软被子,问沈行春:“哥哥你怎把盖得被子都摞在起?们晚上怎盖啊。”
沈行春自然而然说:“晚上咱哥俩个被窝睡,挤挤还暖和。”
安圆惊讶张大嘴:“啊?们睡个被窝吗?”
沈行春扭头看他,“咋?那怕痒都不嫌跟你个被窝。”
安圆身上那点凉气很快就散干净,浑身上下都热乎,他在沈行春怀里嘿嘿笑两声,“哥哥,你身上真暖和。”
沈行春闭着眼哼唧两声,“暖和就赶紧睡吧。”
安圆又想起下午奶奶说话,下子就睡不着。
他问:“哥哥,上次自己从火车站回来,你说那些人贩子拐卖小孩儿,打断手脚去乞讨,其实不是吓唬是吗?你都经历过是吗?”
沈行春回忆下,那时候他十岁,比现在安圆还小两岁,他算是幸运,没被打断手脚,但是他亲眼见到别孩子被打断腿,那不仅仅是拐卖囚禁那简单,还
“哥哥你还嫌弃,睡觉可从来不光膀子睡,”安圆看只能这样,提出自己条件,“咱俩要是睡个被窝,你晚上得穿秋衣秋裤。”
“穿,这冷肯定穿,要不然冻死。”
沈行春铺好被子盘腿坐着,看着安圆擦脸擦手。
安圆现在还是听话在用冻疮膏,天三次,每次都不敢落,特别仔细,等他涂完,沈行春脱外套掀开被子躺下,捏着被角扇两下,“快上来。”
安圆从来没跟别人睡在个被窝里过,安国庆只有在他很小时候带他起睡,他现在还是觉得别扭,磨磨蹭蹭半天才爬上去,等到沈行春拉灯之后才摸黑换好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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