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放好毛笔，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也在看他。
“陛下……”
“嗯，怎
？”凌烨像是没领会他
意思，弯眸笑道：“还难受？不是没再画吗？”
楚珩呜咽
声，抓抓身下锦被，巨大空虚让他愈发难耐，此刻他像是条岸上搁浅鱼，必须要回到水里。
他支起身子将自己送进凌烨怀里，凑上来亲亲凌烨脸和唇，眼里写满渴望。
楚珩听着殿外动静，终于松开嘴里被角，刚要挣扎挣扎，凌烨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他动作般，狼毫动，更坏写画手法得以肆无忌惮地开始。
楚珩直接“啊”声，腰窝塌陷，又趴回去，被凌烨按在锦帐里。
……
陛下实在恶劣极。
无边风月击溃楚珩全部意识，脊背上满是渲染潮红，他转身回过头看着凌烨，脑袋里混沌片，分辨不出自己身体想要什，只是循着本能，依旧颤着声音喊“不要”。
锦衾，任他去。
凌烨见状微微勾勾唇，平复下呼吸，尽力让自己嗓音听起来沉静如昔，扬声道：“无事，退下吧。”
侍卫应个“是”，殿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凌烨眉眼含着笑意，伸手打开案几上只珐琅圆盒，执笔蘸点“墨”，重新回到“画卷”上。
此时此刻，全部神思都难以自抑地集中在脊背上，楚珩几乎能感觉到每根狼毫在身体间走向，所经之处骨头都发麻，他再也抑制不住，闷哼声和求饶声齐闷在锦枕里。
凌烨说：“怎？”
楚珩脸颊滚烫，他知道凌烨是故意，可是没有办法，只好小声说：“
要……”
“要？”凌烨道：“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难受，别画，别欺负，凌烨……”
凌烨侧过头看着楚珩泪意迷蒙眸子，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温声应道：“好吧。”
他执着笔最后写两个字，惹得楚珩又阵颤栗。
作恶画具完全离开以后，预想中解脱却并未如期到来。毛笔带走细缓折磨，可是却留下更加难熬空虚。
楚珩回过头来望着凌烨。
凌烨动作停停，低下声音问他：“不喜欢？这不是你自己挑笔吗？”
——他还说！挑笔时候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用法。
楚珩红着脸呼吸微促，咬着被角恨恨地摇头，发誓明天定要算账，然后又呜咽声。
许是泣音唤起陛下心软，凌烨朝外喊句：“高匪，命禁军退下，去传内廷司伺候。”
高公公在外间应个“是”，不多时，廊外传来禁军侍卫远去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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