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顾崇山已死,虞疆圣子想要联盟北狄攻打大胤,朔州铁骑却依然是横在他们面前难以逾越山。
这支骑兵,主帅智,将士勇,军心齐,忠君为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大胤不可多得最强刀兵。
顾家人。
赫兰拓默念这三个字,心里陡然迸发出阵狠戾。
“不只呢。”敬王戏谑道:“北境势大,皇帝对顾家也不是没有忌惮。整个大胤都知道,顾彦时妹妹——北境顾家嫡小姐顾柔则,曾经可是最有希望做皇后。但是宣熙七年,顾柔则为父守孝三年期满,皇帝却突然立储君,那元后这个位置势必就不能再轻易有人,这其实不就是摆明不想让顾家女做皇后嘛。”
,玉指纤长,圆润指甲染着赤色蔻丹,搭在莹润白玉茶盏上,艳丽得简直如同点点鲜红血痕。
赫兰拓看得晃眼,直直盯着她瞧,时间也没在意敬王幽深眼神。
“圣子这话可说错,妾身可没这说。”钟仪筠掩唇娇笑:“据家王爷所知,北境路途遥远,储君回京是悄然而行,并没有对外声张,也未曾摆东宫仪仗,毕竟那顾彦时是个厉害人物呢。”
赫兰拓大马金刀地往椅背靠,闻言竖起根手指摇摇,嗤笑道:“他算不得什,你们大胤能称得上厉害不过这个数。”
他张开五指随意晃晃,钟仪筠心知他说是大胤五位大乘境,勾唇笑道:“那圣子是有把握?”
“顾家对此有没有意见谁也不知道,但是太子若是在顾彦时手里出点差错,啧,没意见也成有意见。想来皇帝也会暗忖句,顾家心大啊。”
敬王话音落,赫兰拓却忽然冷静下来,抬眼在他和镜雪里之间扫两圈,最终看向敬王,狐疑道:“敬王爷,你想对你们大胤储君出手,莫不是在诓吧?”
“诓你?”敬王颇为无语地嗤笑声:“圣子,你莫不是在说笑,能诓你什?若是诓你,还费那大劲把你连同你人起带进中州?圣
赫兰拓眯起眼睛不语,仿佛在思索着什。钟仪筠也不再说话,只安静坐在敬王身旁,脸上满是娇俏无辜。
沉默又次在不大花厅内蔓延开来。
这次却没有持续太久,坐在上首镜雪里不咸不淡地说:“储君如果出事,顾彦时乃至整个北境顾氏都难辞其咎,大胤想要朔州军权世家可不少,到时候人句落井下石只怕都能砸死顾家。”
赫兰拓耳尖微动,镜雪里话说到他心坎里。
二十年前,顾崇山率领朔州铁骑扫平虞疆十六部,虞疆教王被迫献上谛寰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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