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伊安说
句什
，像是有些唏嘘。
炎王：“于是
就说，当年，雅威利
鼎盛时代，是风光无限百人大团，在秩序崩坏年代下，坚持着自己原则，被尊敬，被向
他默不作声地帮冯伊安打下手，所有原料按比例称好，再检查
遍，深怕出错——不能拖后腿，安息在心里反复默念。
药剂进蒸馏箱后还需要好几个小时，半成品放进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机器嗡鸣工作声音。
冯伊安拉开凳子拍拍椅背，说：“安息，过来趴着睡会儿。”
安息老实点头地过来坐下，他趴在桌上，脸埋进手臂里——避难站常服带着股消毒液味道，他好久没有闻到过，既熟悉又心安。
他脑子里杂乱分绪，还以为自己肯定无法入睡，却不出片刻就神志飘远地睡着。
感都为零，得在你杀之前先杀掉你，不能给你任何点机会，但凡是危险因素，就得全部铲除。”
安息半晌说不出话，冯伊安招手道：“算，过来帮忙。”
安息茫然地走到桌子边分量药品，忽然想起来，说：“没告诉他饮水投放药物事。”
冯伊安只简单点点头：“那还好。”
安息有点沮丧，又想到米奥虚弱样子和他钉在床板里脚，觉得又难受又后悔。
不知过多久，安息睡意朦胧中听见炎王说话声音。
“质问他为什之前在番城集市就直接抛下们走……他竟然说什……天真，在赏金旅团里卖命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炎王声音忽远忽近：“说，因为他不肯花几分钟时间把橘田送去急救，才导致他失血过多而死……他还有个五岁弟弟，是他唯亲人，这下，估计弟弟也……”
安息想努力醒来，但他全身肌肉沉重而酸痛，眼皮有如千斤，根本不听他指挥。
炎王声音继续响起：“团里几乎所有人都被橘田逼着看过他弟弟照片，平时也开玩笑说他烦，但这下子，人真死……”
冯伊安把调配药品剂量和比例写在旁，吩咐道：“这个百五十克。”
等三秒，安息仍没反应，冯伊安转过头去看他眼，见他两眼放空，眼下泛着青色，眉目间都是沮丧，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太直接，又叹口气道：“你昨天到现在都没睡，好几十个小时，要不要休息下。”
安息摇摇头。
冯伊安说：“那们把药剂放进蒸馏箱里以后你去睡会儿，这个状态下，你反应太迟钝话会给大家拖后腿。”
安息有些局促地“哦”声，小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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