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说:“那边被围起来,除医生之外谁都不让进,去送过两次饭,他意识还清醒。”
安息几乎有些脱力地靠在铁架上,有些盲目地点头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只不过,废土是否也知道火弗尔对避难站所做这切呢?如果知道,他会怎想呢?
瓶盖摇摇头:“鈿安已经不在那,食品站和净水站都安插进雅威利人,所有女性都被关起来,先不说那个,炎王说你今天应该会试着想进来,就趁晚饭换班空档上去。”
瓶盖答案只换来更多疑问,安息听在耳朵里,心里难过极,但他此刻必须要问出那个最为核心问题,那件叫他最为提心吊胆事。
安息轻声问:“那个……米奥,他在吗?”
他声音如此之轻,好像怕弄碎什。
瓶盖对这个陌生名字先是愣下,旋即反应过来:“你说那个外来者?”
出口,只能隔着道井盖听着昔日好友在自己曾经家园里,被群陌生人欺凌。
过好会儿,渐渐听不见人声,安息才松开拳头环顾四周。他吃惊地发现原本满满当当仓库只剩下空档货架,连盒弹药都不剩。
他脱下防风外套和手套,全部塞进个袋子里藏在货架角落里,拍拍裤腿和靴子黄沙,再用袖子胡乱蹭蹭脸。突然,门锁忽然被从外面转开,几人迅速闪身到货架后面,七十二贴着墙站在门后,二号却仍大大咧咧地站在原地。
安息看他眼,就知道他定辨别出来人脚步。
果然,瓶盖打开门迅速闪身进来——只短短几分钟不见,他脸上和胳膊上就多不少红紫淤痕,安息霎时间红眼:“他们打你?他们怎这样!”
安息着急道:“你记得他!他还好吗?”
瓶盖迅速说:“活着。”
“活着”,只是“活着”,而非“还好”,但大家也仍小小地松口气,毕竟还“活着”。
瓶盖说:“他住在七层,就是……原来那。”
安息点点头——废土第次被救助进来时候,也是安排在七层医疗站。
瓶盖摇摇头,冷静地说:“这不算什。”
安息时间说不出话——虽然还没见到避难站大家,但独耳叔叔怒睁双眼和胸口血洞却也不过是几十分钟前事。
安息甩甩头,急切地问:“你怎知道是,还给开门?”
瓶盖小声说:“那个叫炎王人,昨天进站雅威利人,他昨夜溜到宿舍来,歪打正着遇上。”
安息点点头:“让他去食物供应站找鈿安姐姐,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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