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息说:“但等他醒就可以确定。”
他掏出兜里2号血瓶
冯伊安打断他:“不是这个意思,是真不知道米奥怎样,他不在这,不止他,整个雅威利赏金团也都不见。”
安息屏住呼吸:“什意思?”
冯伊安看看他,掏出块布把气压仪裹起来收好,拽拽他袖子示意他跟上:“送进来两个雅威利队员,个撑没会儿就不行,另外个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但伤得也很重,估计是断定他必死无疑,才把他留下吧。”
安息又再次回到这个恶臭闷热伤员帐篷里,他看着病床上人——那是张过分年轻脸,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眉头紧紧皱着,在昏迷中经受着不去疼痛。他红色披风上有些颜色更深部分,想必是染上鲜血。
他破碎衣料下面,从胸口到腹部再到大腿全都裹着层层纱布,绑结方式是冯伊安手笔。
太过明显——红色披风。”
雅威利赏金团!安息下有不好预感,昨天和火弗尔正面冲突场景浮现在眼前。
“于是去问问,才知道早上外面有两拨人起冲突,在集市门口就打起来,但具体怎开始大家都不太清楚……于是就去案发现场看看,结果找到这个。”
冯伊安递过来块灰黑色电子屏幕,安息眼就认出来——那是废土天气气压仪,屏幕被子弹击穿,上面蛛网密布。
安息颤抖着接过来——不可能,也许只是相同型号呢?
冯伊安说:“等他醒来,就能问问他知不知道米奥情况。”
安息盯着病床上人看会儿,忽然开口说:“知道米奥怎。”
冯伊安惊奇回头:“你知道?”
安息说:“火弗尔,定是他,切都是他挑起,是他把米奥抓走。”
冯伊安皱着眉,犹豫着问:“你有证据吗?”
他把屏幕翻成背面——那里有块独无二白漆,安息手松,气压仪掉在地上,屏幕彻底碎,无数晶莹细屑散落开来。
“他人呢?他还好吗?”安息失声叫道。
冯伊安摇摇头:“不知道。”
安息心脏骤然缩紧,提到嗓子眼——不是才重伤恢复吗?不是才好手好脚地离开吗?不是终于要去梦寐以求虚摩提过不再提心吊胆生活吗?为什才半天时间,事情就变成这样!
安息又觉得无法呼吸,他胸口大起大伏,带着哭腔问:“什,什叫不知道,米奥肯定没事吧?他不是,他不是可以很快复原伤口吗?不是不管多严重都能愈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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