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捏着那管二号血,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冯伊安微笑道:“他从不离身,应该是很喜欢你才会送你。”
安息立马心虚起来——这根本不是废土那瓶,但转念想,他又摇着尾
客人哀嚎声,安息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不是说不行,不知道……不知道价格。”
冯伊安说:“哦,听见吗,安息说要五根笔芯才行。”
客人不满道:“他根本没说!医生,咱们认识这久!”
冯伊安笑起来:“好吧,五根笔芯,再送你排安非止痛药。”他从桌子下面拿出捆扎在起药盒,边拆边跟安息解释:“这个是急速止痛药,副作用大,如果有急性需要处理外伤时可以做麻药使用,平时不要轻易吃。”
安息睁着眼睛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忽然跟自己解释这个,想想又问:“那要饭后吃吗?”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集市甚至按照贩卖补给品类型还设有专门分区,安息帮着冯伊安把大帐篷猩红门脸撑起来,卷在顶上用绳子拉住,绑紧在柱子上。
冯伊安把个系着绳子铁盒挂在安息脖子上,说:“你负责收钱。”
安息“哦哦”地抱紧盒子在胸前,还没来得及多问什,就迎来第个客人。
“医生!”那客人比安息还矮头,但听声音已是个成年人。他头顶戴着巨大墨绿色防风镜,好像只变异蟾蜍,注意到旁安息,奇怪道:“哦?哪里来小朋友。”
冯伊安说:“是弟弟。”
冯伊安说:“不用,这个不走消化系统,跟胃没关系,不过,这药小部分人群有过敏反应,此后两三周里肝指数也会飙高。”
安息明白,冯伊安是在趁摆摊机会教自己医药知识,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帮忙。
事实证明,冯伊安是个相当优秀科普对象,不像废土只用两三个字回答问题,态度好,还不面瘫,安息使劲想讨厌他,但发现十分困难。
间歇清闲时候,安息主动帮冯伊安整理摊子下面药品和交换来易货,弯腰,吊坠从衣领里滑落出来。
冯伊安惊讶道:“他把这个给你?”
客人不信:“你哪来弟弟。”
冯伊安说:“是弟弟朋友,朋友弟弟。”
客人懒得理他,自顾自选药品,递过来两支笔芯和块空槽辐射过滤芯给安息,问:“能不能用这个抵?”
安息抱着铁盒,茫然地用眼神询问冯伊安,对方看过来,却反问:“你觉得呢?”
安息摇摇头,冯伊安摊手耸肩说:“安息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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