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休息室里面布置得挺好,虽然简陋,罕见暖色灯光照亮不大居室——房间中间摆着张六人坐铁皮桌和几把样式不统凳子——竟然还细心地加上坐垫。桌子上摆放着避难站唯个盆栽——当然,里面植物早就死,但这干枯枝干也是避难站难得木头制品。
房间里最为醒目还是靠墙摆着大床——不是不锈钢上下铺,竟然是张双人床,废土上手摸下——可惜,床具不是棉布,是化纤。
安息已经走到内间——里面有个小小盥洗池,个半人高水龙头和副搁板,搁板上准备多人份漱口剂,安息从镜子里看到双眼通红自己。
他走出盥洗室,发现废土正饶有兴致地东看西摸,还在床上坐坐,说:“这个比病床和楼上都舒服万倍,”
安息忽然想到,也许废土并没那喜欢自己,他定是早就看出自己对他不正常着迷,所以试着招招手,结果自己还就真主动跑过去。在女性这稀有年代,拥有着优秀种马气质男人能够不
然发现井梯里不只有双鞋,瞬间表情有些凝固。然后井梯完全降下来,里面站着几个避难站大人,他们抬头看见安息时也楞下,似乎才想起来他在这里。
他们简单和安息点头打个招呼,就拐进第间房——之后个小时里,他们将那个房间快速地打扫番,又陆陆续续往里面搬不少东西。这切结束之后,群人离开十二层,从头到尾也没和安息说句话。
直到下午,十二层才又来第二个访客,废土推门进来,边问:“今天你怎没去吃饭?”他又自嘲地笑笑:“如果那鬼东西也能叫食物话……”
安息背对着他,声不吭地擦桌子玻璃器皿。
玻璃制品是避难站里最不缺东西,只要有砂子和火就能得到,安息把它们擦得滋滋作响,好像有什深仇大恨样。
废土终于发现不对劲,绕到他面前,吃惊道:“怎哭?”
安息似乎终于等到可以大肆撒娇机会,闭着眼睛仰头流眼泪:“他们,他们把休息室布置好,肯定是要你……要你……呜……”
他每天都能见到废土身体,自然知道不论再怎用力拖延,废土辐射伤还是稳步好转——他身体素质太好,修复伤口能力很强,如今那道狰狞黑口已经变成粉色新肉。
废土挑起眉毛:“这快?去看看。”
说罢他还真甩下安息站起来走,安息愣愣,抽着鼻子丢下玻璃量杯也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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