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任钦鸣脑子里“轰”得下某根弦就断,连脱阮颂上衣步骤都免,瞳孔深深直接扒下他睡裤。
拧着人便让阮颂翻个身,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腰抬好,明天剧组别去。”
阮颂挑眉想说点什。
任钦鸣已经俯身口咬上他后颈,嗓音嘶哑道:“反正只是帮忙,也没拿他们工资。”
…
任钦鸣甚至有瞬错觉:现在阮颂不是趴在他耳边说话,而是在跟他电话磕炮,语爱。
那句句露骨且画面感极强描述,饶是任钦鸣这种十八岁就持证上岗老司机也听得面红耳赤。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没两句便露马脚,连阮颂手直接从被褥缝隙伸进来都忘抵抗。
而等他再回神,阮颂已经不知何时脱掉鞋,整个人钻进他被子里。
熟悉体温从那紧紧贴在自己背后胸膛传过来,阮颂径直摸进他睡衣衣摆,微沉嗓音像是带着某种摄人魔力,低低通知他说:“你偷偷石更哦,任老师。”
。
任钦鸣还不给看。
每当阮颂伸手想捧他脸扭过来,他便更进步埋头压进被子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阮颂也不跟他来硬,只是压着人,拿自己尖尖下巴搁在任钦鸣肩膀上说话:“以为生气至少也是赶睡沙发,怎自己傻里傻气跑出来,惩罚谁呢这是。你现在反悔说要换你进去睡床还来得及,可以装作没听见。”
“然后你确定衣服都脱半,还是铁心不打理吗?”
顾屿洲拍好小视频,阮颂直到第二天下午点睁开眼才看到。
距离顾屿洲说十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期间,顾屿洲分别在早上九点半,以及十点整又给他发两条消息。
任钦鸣猝不及防听见阮颂喊他老师,太阳穴都跳跳,终于是没忍住,猛地把翻身将阮颂作怪手,抓好直接按到他脑袋上。
自以为恶狠狠盯着人道:“喊老师就不生气吗?”
阮颂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两汪含笑眼眸却似林间清泉,丝毫不意外他忽然反应般:“那叫什?你喜欢叫你什?叫哥吗?”
任钦鸣太阳穴又跳两下。
阮颂眉眼弯弯,笑得更欢:“钦鸣哥?”
“自己动也不理?”
“不限制你次数也不理?”
“还是等会先帮你口出来,再同意你今天晚上可以不戴套,随便用什姿势都不理?”
阮颂刚开始那几句任钦鸣还能顶住。
但越到后面,身上人平铺直叙、口吻好像在谈论天气话语越离谱,几乎直接把他内心最深处想法全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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