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给人把床嚯嚯成这样,自觉没脸见人,正扶着自己酸软僵硬老腰坐在卫生间马桶盖上抽烟,正好头顶换气风扇开着,抽身上也没味。
挨顿说某影帝,则老老实实“罚站”在外面当监工。
厚着脸皮又是问人家阿姨新被子是不是消过毒干净,又是解释他没跟别人瞎搞,只是他老婆过来探班,两个人几个月没见。
酒店阿姨知道他们是明星,也认得任钦鸣脸,立刻副少见多怪模样宽慰他:“你别看们这里偏,其实过来拍戏剧组不少,你这算好,起码没弄得桌子上、
阮颂扭头音量瞬间拔高好几倍:“闭嘴啊!现在真有在说服自己你马上9点要上镜,不能动手家,bao!”
就任钦鸣这点吃醋小心思他能不知道?
多大人,还玩故意不挂电话让人听墙角彰显控制欲那套。
“幼不幼稚!”
阮颂没好气瞪他,说完便对顾屿洲补充:“以后你打电话,如果碰见是他接,不用理他,等回来打给你。”
指示吗?”
阮颂睡觉都感觉自己有点没缓过来,洗个澡脸上红扑扑,合眼揉着缺氧太阳穴便嫌弃:“暂时没,你刚刚要说什?”
任钦鸣相当无辜把电话还给他:“刚刚想说顾屿洲给你打电话。”
“?”
阮颂蓦然睁眼,对上手机屏幕上清晰可见跳动通话计时。
话音落下,顾屿洲也看不见他们那边阮颂是对任钦鸣做什,只能大致猜测是掐住哪,任钦鸣忽得“嗷嗷”叫着“老婆错”开始求饶。
顾屿洲没由来得心中竟是生出几分羡慕,他就从来没见过阮颂对他发脾气,永远从容冷静。
当然他是不会开口说,只是定定应:“好,那挂,你也早点休息。”
…
客房服务上来换被褥时,房间里窗户已经被两人打开敞好会,确认除视觉上还有点片狼藉,嗅觉已经闻不出什。
阮颂:“…………”
任钦鸣缩着脖子,虎头虎脑护住自己脑袋帮他开免提。
电话那头被迫听完两人打情骂俏全程顾屿洲顿下,强忍住自己清嗓子冲动:“没关系,只是想说你今天晚上不用着急赶回来,剧本那边已经决定好,都跟任钦鸣说过,没什事就先挂。”
阮颂回想自己刚刚说过话,真是血压瞬间冲到脑子里,耳尖都红,强忍住脾气平和应:“……好,挂吧,那今天辛苦你,早点休息。”
任钦鸣在旁边嘟着嘴小声逼逼:“老婆你对好凶啊,怎对别人就和风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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