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传来声音却是谢岭烯,如既往地笑吟吟:“阮老师中午好啊,午餐吃啥,吃开心吗?”
阮颂听这话音就知道有事,眉梢挑并不回答:“任钦鸣呢?你干嘛拿他手机打电话。”
谢岭烯乐不可支:“也不想啊,谁叫某人脸皮薄,想查岗又不好意思,剧组都快被翻掉醋坛子淹,王导特派来治理下。”
阮颂前后语境联系就明白他们多半是知道自己跟顾屿洲出来吃饭,没好气道:“你让任钦鸣接电话。”
之前关于顾屿洲问题,他们不都讨论过好几轮怎还能吃上飞醋。
何况就算按照之前标准,阮颂也觉得顾屿洲给他开不少。
…
顿午餐宾主尽欢。
顾屿洲绅士在最后询问阮颂合不合口味。
阮颂终于没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直言玩笑:“难道背调还会特地写饮食偏好吗,还是看综艺看?”
自然而然且符合人性推演。
只是如果有百个制片人碰到阮颂这种情况,估计至少九十九个都会暗自窃喜自己占到便宜。
唯独顾屿洲不样。
阮颂望向他,心情忽然复杂:“之前还总觉得你年纪小,想法简单很多事都不懂,但现在看看好像是想太简单。”
“之前接触得时间短。”
结果某人接过电话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阮颂气不起来。
像是自知理亏,觉得惭愧却又克制不住似哑着嗓子在那头喊:“颂哥……”
阮颂果然被他喊心软,握着手机俯瞰落地窗外江景,赏他三个字:“小醋狗。”
作者有话要说:
某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老婆夸小醋狗!!!
顾屿洲正想坦白自己确看综艺,阮颂放在餐桌上手机便响。
眼就能看见来电显示上清晰写着三个大字,“任钦鸣”。
顾屿洲没说什,只是表示自己去上个厕所,把空间留给他。
阮颂也没跟他客气,径直坐在位置上接通电话。
他以为对面说话肯定会是任钦鸣。
顾屿洲说着只觉嗓子眼好不容易压下去苦涩,再次上涌。
显而易见,谁都知道要日久才能见“人心”,两个完全陌生人想要解,当然需要时间相处。
如果他再长个几岁,如果跟阮颂当高中同学是他,不是任钦鸣……
问题就在于没有如果。
阮颂也丝毫没察觉他心中百转千回般:“对薪资没想法,就按之前合同上签来就行,你能在出名以前发现,认定有两把刷子,是你自己本事,少拿点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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