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经理忙着,没工夫搭理您,您请回行吗?”
干侍者平时傲惯,老爷子叫嚣得越厉害,他们越不当回事,哪有有头有脸人会这平白无故站在大门口闹。
侍者们完全没有要回应意思,只是继续劝陈严往里走:“陈总您包间已经安排好,也帮您向另外位客人确认过,他那边马上到,您看您要先进去点单布菜?”
“谁是你陈总?”
陈严这火气也上来,个开酒店,又不是什高级会所,就看不惯他们欺负人:“第次拦不让进时候咋没见你们叫陈总?让这位老先生进去,你们家牌匾是会掉块金子还是怎着?他这顿饭请,你们经理呢,上次没见着,正好这次也想见见,看看到底有没有必须穿正装这要求。”
相,见他在门口出现,立马换上大大笑脸。
看着像是上次任钦鸣过来“闹事”,全体员工都对事发过程和涉事人员集体进修过,知道他是任钦鸣朋友,阮颂后来上综艺又是大火特火。
眼下侍者见到陈严,就像见到至尊VIP客户,祖宗样供着,让陈严憋肚子火完全没处撒。
正是偃旗息鼓准备抬脚被他们众星捧月簇拥进去时候,新倒霉蛋出现。
个满头鹤发老爷子,穿着相当朴素练功服被拦在外头,就像第次他指着任钦鸣那样,伸手指着他:“那个人也没穿正装,凭什他能进去得,就进去不得?”
随着闹剧继续。
聚集在门口围观路人越来越多,其中不少都开始掏出手机录制短视频,七嘴八舌说他们拒客不是天两天,积怨已久。
甚至有话说白,直接点名他们消费标准:“桌饭菜千把块钱,也不是大家多吃不起价。”
“就是啊,牛什啊。”
“跟
侍者相当不耐烦:“这里没有免费零食和水果能蹭,要蹭去别地方。”
这说陈严立刻调头回去:“人家只是穿个练功服,至不至于就要被你们当成街边叫花子?寻思也都是体面人,说不定人大爷房本上写着景江帝华,只是下来遛弯,经过你们这想赏脸进来吃口饭你信不信?”
景江帝华,也就是任钦鸣买房子那个小区,离这里相当近。
虽说比不上张乔语住地方价格高,但胜在地段好,紧临商业圈,下楼就有公交、地铁,去哪里都方便。
那老爷子见有人为自己说话,立马跟着附和:“你们门口也没写非得穿正装才能进,明明是正常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怎还给客人分三六九等?谁教你们,你们大堂经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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