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起举杯,除陈严以外另外两人也都笑说自己在A市日子快到头。
“前几天妈还给打电话,估计怕伤自尊,都没问个月挣多少,只问吃得好不好,穿好不好。”
“那你妈真是菩萨,爸妈直接嫌二十六七还在外面浪,都打算直接考个公务员算。”
几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回陈严身上,老生常谈酸他运气好。
陈严本来不想在这种丧气日子让大家更丧,但实在是有点受不住这左句羡慕,右句嫉妒,终于还是松口:“这几个月白干。”
“谁能想到,现在们几个里混最好,居然是最不起眼陈胖子。”
“什陈胖子!人家现在是陈老板,忙得很哈哈哈。”
这话出,几人皆是通笑。
陈严推辞让大家别开他玩笑,只会适得其反闹得更凶。
然后不知道卡在哪个时间点,桌人忽然不约而同望着中间呲溜烤盘陷入沉寂。
“陈严。”
“……”
“陈严?”
“……”
“陈严!你搞什今天,从们见面就抱着手机看个不停。”
“?”
“怎就白干?”
“这项目破负责人直拖着们几个编剧尾款不给结,干到现在共也就拿到最开始三万定金。”陈严自己跟自己喝杯,清下嗓,“刚刚看手机也是因为他们在微信群里说这事,又去要钱又没要到。”
话音落下,四人再次陷入沉默。
没有义愤填膺,没有打抱不平,有只是几声叹息
陈严自己也眉头紧皱。
最后是坐在他左手边男生最先起头,主动端起酒杯说:“好,是回老家相亲享福去,你们来给送行,不是奔丧,都开心点!”
这也就是他们如此短时间内第二次聚餐原因。
原本说好下个月再不开张才回,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还没先受不,他家里先受不,电话催过来让人回家相亲,顺便熟悉熟悉准备接手家里五金店。
二十多年书读完,兜兜转转还是回家。
陈严这才从手机屏幕上群消息里回神,心不在焉放下手机,和餐桌上前不久才刚见过老同学们对视:“……不是,就是最近跟项目有点事。”
今天他们吃饭地方挑在烤肉店。
经济实惠还大碗,酸菜烤肉往铁盘上倒,呲溜冒油,香气四溢,都不需要额外蘸料,口口是肉,酸辣开胃。
光陈严看手机这会,铁盘上已经被清个差不多。
老同学纷纷打趣:“人家陈严有本子写,有剧本会开,不像们天到晚闲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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