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钦鸣耷拉着个脑袋点两下。
虽说是乖乖去洗漱,但明显整个人情绪直不高。
并且这种状况,持续到阮颂洗漱结束出来也没有好转。
平时巴不得挂在阮颂身上人,现在整个自厌自弃埋在被子里,把阮颂弄得哭笑不得,坐在床边边揉头发,边隔着被子拍他:“你干嘛啊,受苦是又不是你
阮颂想更多是柳暗花明又村,脱离原专业苦海,忽然找到人生新方向兴奋。
“基本就是越学越喜欢,越喜欢做越好,袁印海就对照顾越多。有时候周末,他还会私下请出去看电影吃饭,聊聊专业方面想法。”
阮颂说到这差不多也就打住,衬着烛火笑下:“再然后故事你们也就都知道。”
贵人变脸,师徒反目。
大概是这整个事件给大家造成震撼过大,大家听阮颂细说这点平凡前因也都听得很入迷。
下这事转专业能解决,就随便试着学下,学着学着感觉就还挺有意思,写剧本写故事什。再跟袁印海见面,就到后面考试过,专业也转成那时候。”
阮颂:“估计他可能不出现是直在观察,想试探有没有天分。”
再后来他自然而然就到袁印海班上。
按般,他其实应该留级,从大开始跟着戏文班里从头修。
但袁印海看他专业考试卷面,觉得他完全可以直接从大二开始,反正大水课多,基础概念阮颂自己也补上。
阮颂说完过好半晌,大家还个个意犹未尽地撑着下巴直勾勾望他,像是丝毫没发觉故事结束。
阮颂不得不笑着重复好几次才把大家魂唤回来。
后续各自回房间洗漱走路都是飘,明显都还沉浸在故事里。
就连任钦鸣关上房门,都似乎还想跟他说点什。
阮颂立刻出声打住:“就不爱听那些没用,你心里有数?”
其实那个时候阮颂对编剧这块,天赋不天赋完全没概念。
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也没见过别学这个人,不知道大家般水平是什水平。
但到袁印海手底下,几次课堂作业下来,差距立马出来。
阮颂觉得自己也没怎太用心,但好像就是比班里其他同学要好,而且好不是星半点,大家交上去东西在他看来,很难想象这是从高中就开始学专业然后路考上来。
“反正袁印海就是那个时候很明显地开始重点培养吧,本来就是个插班生,跟他们都不熟,袁印海还三五不时给搞点特殊,大家不喜欢能理解,也不太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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