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昂。”
“说真!徐兰不管们,王端也管不。”任钦鸣咻得把脑袋从他肩膀上拿起来,腰杆挺得笔直,就怕阮颂是敷衍。
阮颂简直被他弄得烦不胜烦,抬手便又要上去揪他耳朵,看似骂人实则服软:“都‘昂’、说知道,怎就非得揪着以前那点过错不放?”
任钦鸣“嗷嗷”疼得整张脸上都是傻笑。
…
他当天晚上就收拾行李,从任钦鸣租房买票回B市西柳老家,并且不管任钦鸣怎说想都不肯再见面。
阮颂知道自己是真被袁印海毁,袁印海目也达到。
他就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翻盘天。
“幸亏你没找借钱。”任钦鸣冷不丁嘀咕。
阮颂失笑:“你心里还挺有谱。”
他,生怕他以后混得越来越好,有机会站出来指控他犯下罪行。
《上医》创意是阮颂,比赛也是他自己想参加。
袁印海却硬借着指导名义,诱导方维写个八九不离十,声称他是抄袭。
不听话就不给硕士学位证。
阮颂当时真是觉得自己要委屈疯,任钦鸣那段时间却在剧组拍戏,打过去所有电话都是他经纪人接,永远找不到人。
网上,关于袁印海奴役pua学生具体过程爆出来,瞬间给大家恶心得不行。
很快有法律相关大V把袁印海最主要两项罪名列出来,个是学术造假,个是侵犯著作
分开时候说那样话,要是再被逼得没办法找任钦鸣借钱,他们两个这辈子算是完。
任钦鸣也知道阮颂脾气,所以分开这整年他去医院探望阮妈妈无数次,却次也没主动付过钱。
他甚至很庆幸中间插上综艺这件事。
“你以后对兰姐好点,好好感谢人家给你想个要转型这好借口。”阮颂在他小腿上踢下。
任钦鸣却执拗又把话题绕回去:“以后没人能管,有事你要跟说。”
再后来,任钦鸣拍完戏回来很是兴奋地告诉他这片大概率又能拿奖,他却早已麻木,很是平静提分手。
阮颂记得任钦鸣那时直接傻,怔怔望他好半晌。
第反应就是问他妈妈是不是出什事,整个人急不行,死死攥住他手说:“现在有钱颂哥!阿姨病没关系,接下来年你也可以在家休息,再努努力,还能供你出国读书,现在真不缺钱。”
任钦鸣来来回回嘴里不离“钱”,阮颂脑子里抑制不住地蹦出袁印海脸,突然就烦,把甩开他手。
“收起你臭钱”也是那个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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