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男人似乎对此刻局面早有预判,面对阮颂挑衅,直接宣告谈判结束。
“既然谈不拢就
当短短这几年编剧,吃过亏比上半辈子全部加起来都多,挑眉针见血道:“意思就是想白嫖呗?”
在影视行业里,编剧想卖出剧本、卖出创意,就必然得不停地向不同人阐述自己东西,让人买你、投资你。
但也正是这个工作展开流程,从根本上就决定编剧无法做到杜绝抄袭。
毕竟法律上对抄袭判定相当不容易,维权程序繁琐复杂。
人家听完、看完觉得你构思好,完全可以转手找其他人把你东西换个壳子,加工下。甚至连掩饰都不掩饰,直接拿去用大有人在。
这久没有音信,阮颂本来以为早就告吹,谁能想到时隔年,居然还真被他等出下文。
就在陈严给他发消息时候,项目制片人给他打电话。
阮颂过去路上,不是没怀疑过会不会是因为他名字最近被任钦鸣带火把。
但当他抵达约见地点,那头过来制片人却是看都没正眼看他,连他叫什名字都不知道。
阮颂递上自己名片,人家也只是顺手压到咖啡杯底下,凝结雾水很快沿着杯壁淌到名片上,晕出圈圈纹理。
“话不能这样说,因为们只是看中你切入点,后续故事框架都会调整。”那男人看起来自认公允,“按照般做法,拿你这点东西根本没必要专门打电话把你约出来。”
阮颂心里那个火冒,也不跟他讲什客气:“和着还得对你们肯赏脸通知感恩戴德。”
“那也不至于。”
男人双眸子黝黑,全程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他,像看路边随随便便只蚂蚁:“两万够吗?给你两万,你把这个开头卖给们。”
阮颂立刻反唇相讥:“你当第天写故事吗?个好切入点可以决定整个故事质量和水平。倒不如给你两万,你把署名添上去,两万够吗?”
那人不同阮颂以往见过制片人肥头大耳,穿着身剪裁得体黑色西装,手腕戴着价值不菲名表,领结打在领口很板正,脸蛋也难得是阮颂瞧得上眼。
就是张嘴说话,几乎瞬间让人开始喜欢不起来。
“大家时间都很宝贵,就长话短说。”
男人故作老成往椅背靠,摆出公事公办态度:“们项目看中你构思,觉得你对这个案件找故事切入点很好,但们不需要你亲自动笔,已经有比你更有名编剧主持操刀,能明白意思吗?”
这阮颂哪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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