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以别的方式碰到阮颂,徐兰肯定二话不说,力气用到每一根头发丝也要成功说服阮颂到她的旗下当艺人,她会用最好的资源包装他。
可现在情况显然不允许。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框照进来,阮妈妈合着眼躺在床上。
“我陪阿姨聊了会天,她聊累了就睡了,问了我很多关于你工作的事,因为你从来不主动跟她提。”徐兰削好一个完整的梨搁到果盘里。
阮颂一走近就能看见床头柜旁价值不菲的虫草和燕窝,他放轻声音:“你想找我完全可以打电话。”任钦鸣又不是没有号码。
刚才那点陈年旧瓜倒不是陈严糊弄阮颂瞎编。
真确实都是真的,只是给他说八卦这些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当事人徐兰本人!
谁叫他们颂也就看起来彪,心地其实比谁都软。
…
阮颂太久没运动,一路从地铁口跑到医院还有些喘。
了,反正挺惨的。”
阮颂一顿听完,直接牙都快刷不下去了:“你这搞得我突然良心备受谴责,都不好意思为难她了……”
陈严悲壮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卑微打工人,能行方便就行吧。”
然后阮颂赶紧也不磨叽了,嘴里的沫子一吐,对着镜子吹干头发便准备出门。
还是陈严抢在临走前给他手里塞了个面包:“虽然昨天晚上吃很饱,但早上多少还是垫点。”
“那你可能刚听见我是谁就要挂了吧。”徐兰顺手帮忙牵了牵阮妈妈的被角,主动起身道,“去外面聊。”
…
医院住院部外有一片花园,护士和家属经常带着病人来这边放风。
阮颂和徐兰则坐在花园对面一条街的咖啡厅里,两人都要的冰美式。
徐兰没有吝啬自己的称赞:“来之前我还以为只是见一个
但搭乘电梯上到指定楼层,一切匆忙不复存在。
阮颂站在门口轻吸一口气,抻了抻衣角,丝毫不知道自己早被兄弟卖了,故作不紧不慢推门进去:“不好意思,跟别人谈事的地方离医院有点远,来晚了。”
徐兰当时正坐在阮妈妈的床边削梨。
门口进来的男人长了张出乎她预料漂亮的脸,没有生活的磨折,没有多余修饰的刻意,比照片还要好看得多得多。
她总算是有一丝明白王端为什么能对任钦鸣的忠诚深信不疑。
阮颂:“知道了,走了。”
陈严站在门口目送他进电梯,一副忠心向兄弟的模样,但其实等电梯门一关,转手就在微信上编辑消息。
【胖子千斤重,脸皮占八百:姐,搞定!颂出门了】
那头回信。
【徐兰:ok,回头还想吃什么瓜,直接滴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