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隔空描画，他已经感觉到指尖上热情又奔放
愉悦感，那是
种自心底而起满足感。
正式开始之后，陆晟坐在画板后。
许尧抬起右腿，单膝跪在床沿，点点爬上床躺下，反复跟陆晟确定过自己该用什
姿势之后，最后还是在陆晟建议下，选择
个面朝床边，侧躺
陆晟盯着他白净脚趾说：“老婆脚很漂亮，画出来定很美。”
许尧接话，“那你只画
脚好……”
“那不行……”陆晟已经捏起许尧毛衣下摆，熟练抬至胸口，“尧尧抬抬手，你身体哪里都漂亮，全都想画，寸皮肤都不想落。”
许尧听话抬起双手，陆晟直接脱他毛衣，许尧毛衣里面什都没穿，没毛衣之后已经是半裸。
头顶柔和灯光落在许尧身上，他皮肤很白，灯光下泛起层冷色光感。
想象下，应该还不错。
“你画吧。”许尧从画板后走到床边，头顶灯落在他身上，在床边投下小片阴影。
陆晟走到他身边，“你想什姿势都可以，坐着，或者是躺着，躺着可能会舒服点，不会累。”
“要是睡着怎办。”许尧问。
“那就画睡着你，怎样都好看，你身体太美，如果每年都能画幅就好，每年都可以记录你美，不仅仅关乎于身体，”陆晟又指指空调，“要是真睡着，那就把空调温度再调高点。”
“尧尧不怕。”陆晟把脱下来毛衣搭在旁椅子上。
“不怕，”许尧拉着陆晟手，把他手放在自己腰带上，“毛衣脱完，再帮脱裤子。”
陆晟贴着许尧小腹前腰带扣，手指捏着侧卡扣，拇指用力向下压，只听“咔”声，皮带已经松。
当许尧身上衣服全部脱完之后，他光着身体在陆晟身前转圈，问他：“可以吗？”
陆晟目光点点略过许尧皮肤，又往后退步，抬起手指，虚虚隔着空气，点点描摹着他身体轮廓。
许尧看眼空调，现在是29度，他说：“已经29度，不会睡着，会不会有点热。”
“你脱衣服就不热，怕你着凉。”陆晟说。
虽然他们已经坦诚相待太多次，但许尧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他磨磨蹭蹭半晌，朝陆晟伸伸手，“你帮脱衣服吧。”
这两天许尧手不便，都是陆晟帮他穿衣脱衣。
许尧今天穿很休闲，个黑色毛衣，条休闲裤子，脚上是拖鞋，从他弯曲紧抠着鞋底脚趾就能看出，他现在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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