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远从前,爱尔兰和威尔士曾有次大战,有个叫布兰人死在这场大战中。死前他向手下提出个要求,让他们把自己头割下来,面朝法国,这样他就可以继续用自己力量保护不列颠土地不受侵犯。
“这幅画上文字,就是这个意思。”
“可为什有人画这样幅奇怪画?”祁臧着实觉得怪异。
画怪异、上面文字也怪异,整个凶杀案都透着怪异。
许辞看向他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心理医生,沈亦寒?”
“还真有。你定会感兴趣。”
祁臧把手机递过去,许辞这便看到那幅画。
他也立刻皱眉。“这情形……跟刘娜案很像。难道他们当时真正想杀人,是这个尼姑?”
“你跟想到块去。”祁臧道,“不过,你当时写那句话还很好理解。这个就……”
“告诉医生有臆想症。那句话纯粹是编来欺骗医生。其实那话挺非主流脑残。至于这个——”
在又换幅画,这是可以理解。可他们为什选择现在这幅,祁臧就不太能理解。
根据许辞那幅画内容和文字,真凶可以设计现场,营造出个死者、个凶手假象,得以嫁祸他人,迷惑警察。
可这幅画不同,画中人用刀砍下自己头,这种“死亡现场”显然不可能在现实发生。
那凶手为什还要怎做?
难道他这做,并不是为欺骗警察,而只是因为某种仪式感吗?
“记得。”祁臧点头。
许辞便道:“每个医生有自己偏好
许辞两指放上手机屏幕,拖动文字变大,然后皱眉思索起什。
祁臧也跟着他再看遍那行字,道:“画上文字太奇怪。‘头朝向法国’,‘避免不列颠被入侵’?这几个意思?死者是中国人,凶手在中国云海省锦宁市白泉山把他头砍下来,让头面朝法国?不至于吧。他保护也不是什不列颠啊。他这离得太远。”
半晌,许辞问:“你听没听过个神话故事?”
“什神话?”祁臧反问。
许辞解释道:“在凯尔特神话里,头颅是具有神奇魔力,哪怕割下来,也能发挥作用。
凶手为什执着于照着幅幅画去犯案?
又或者说,他为什非要把凶案现场按画上内容去还原?
祁臧正思忖间,敲门声响起来,紧接着传来许辞声音。“没睡吧?”
“没睡。进来吧。”祁臧道。
许辞推开门走病房,见祁臧脸严肃、捧着手机钻研什样子,上前坐到他身边。“不会又有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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