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自己问题,觉得不舒服,还是想要自己放手?
“小辞,”祁臧像是审讯犯人般沉声开口,“来,张开嘴,告诉答案。不许再撒谎。”
那刻祁臧语气是凌厉。
握住许辞手腕仿佛不是手,而是冰冷镣铐。
片眩晕感中,许辞恍然好像自己回审讯室,还真在接受在
灯光下,他眼神依旧清清冷冷,不过受酒精影响,显得有些迷茫、涣散。
“穿着别男人衣服回家撩?”
“小辞你自己说,你这做合适吗?”
“你现在这样,只是因为酒精?”
“你只在面前这样,还是说只要喝醉……在其他人面前你也是这样?”
怎换上?
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下,祁臧把揭开许辞额头上湿毛巾。
清凉感觉消失,许辞似乎本能地觉得不适,重新睁开眼睛,看向祁臧时候,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些许不满。
祁臧更是被他这眼神刺激到。
将被攥住衣袖点点、毫不留情从许辞手指间抽离,祁臧握住他手腕,欺身上前。
。
他只能生生忍住。忍住喜欢,忍住欲望。
把自己逼成这样始作俑者许辞,似乎对切无所知。他撩人,毫无自觉,可偏偏又伸出手紧紧攥住自己截衣袖。
祁臧都要怀疑他是故意。
你喜欢吗?
“八年前,你是不是只想随便找个人陪?即便那个人不是,也可以?你都无所谓,是?”
祁臧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他此刻情绪太过复杂。口鼻间缭绕不散是酒精味道。好像他也因此醉似。
口不择言地问很多,祁臧双手紧紧握着许辞手腕,身体不自觉又往下压些,沙发坐垫几乎发出“咯吱”声。
他瞬也不瞬注视着许辞涣散双眼,然后看见他对自己摇摇头。
摇头是什意思?
“祁——”
许辞刚开口,被祁臧打断。
“你是不是在撩?”
许辞没力气答话,只是静静注视着祁臧。
客厅开着是盏落地灯,不算晃眼,暖色灯光从沙发角照来,恰将许辞笼在倒三角形里。
还是说……个人单身久,偶尔也会生出需要,比如醉酒时候,所以你需要个解决需要人?
祁臧心里充满燥意、升腾起来浓烈爱意、以及压抑许久汹涌渴望,在忽然意识到什时候,又不免生出股怒意。
那是祁臧总算注意到——许辞衣服换。这个牌子衣服根本不是他喜欢,而且明显不是那合身。
这是谁衣服?
林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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