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于是，片刻后
309号办公室内，许辞见到
祁臧。
“谢总？居然是你。好久不见。”
“祁警官，别
张云富白他
眼，不客气跟着拍下桌子。“荣老弟，你以为你护短护得很隐晦？师徒俩个德行！”
·
清丰集团大楼总部。
收到祁臧微信，许辞照例清除聊天记录，然后去物流中心办公区，找管物流副总裁方简，名义是他项目涉及物流相关费用，包括仓储费、运输费等等，他需要跟方简沟通下业务逻辑。
两人刚聊没多久，方简秘书来，表示有警察找，对方姓祁。
和大家开会，并称如果遇到疑难点，可以随时找他们支援。
应付完省厅领导，祁臧又见到自己最不愿意见到领导——局长张云富。
跟荣副局耍滑头也好、拍马屁也好，祁臧主要是跟亲师父闹着玩心理。他性格直，不擅长迎合领导、也尤其讨厌打官腔。
偏偏张云富很喜欢这套，把会议进行无限延长，从烂尾楼相关民生问题，讲到警方面对舆论压力，再讲到积极破案必要性。他讲话语速还非常缓慢，极其消磨人耐性。
有这时间，不如用来跑死者社会关系、顺着尸体出现地方找线索。
方简面露为难。冷链仓发现尸体事情他也听说。他极不想应付警察，算是看救星般看向许辞。
“
怕说错话。这事儿得找董秘办去处理吧？你和林总、和董秘办都熟，帮忙传个话？”
许辞道：“警察姓祁话……之前北水店案子，倒是跟他打过交道。先过去看看吧。有什
事儿直接找林总。”
“哟，谢！”方简立刻道。
许辞摇头：“方总客气。幸好之前跟你们起梳理过仓储方面管理制度，警察问，应该能答上来，答不上来再问你。那项目事儿，劳烦你找个给力人，帮们起梳理。”
祁臧听不下去，实在没忍住翻个白眼，然后成功被张云富发现。
“祁臧！有没有认真听讲话！”张云富拍桌子，“不想听就出去！”
“那赶紧跑趟清丰集团，问问他们冷链库管理情况。凶手要是他们员工，要是利用管理漏洞混进去。张局，先走哈！”祁臧从善如流地站起来，居然还真“出去”。
张云富：“……”
荣副局赶紧帮徒弟找补，当即拍桌子，怒骂道：“这小崽子，当支队长人，做事点纪律点章法都没有，其他人可别学！等案子结束，让他写3000字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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