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祁臧很早就怀疑
问题。
所以，关注每个嫌疑人跟商博然关系，是祁臧给每个负责审讯人交代任务之
。
此时此刻，李正正跟着祁臧看
遍录，不由问：“老大看这段录像……是怀疑这个王甜甜吗？她是网红负责人，其实也算是直播活动主策划。她最能掌握全局，利用这件事杀人。对，她身
几人越聊、越觉得这件事可以带来巨大流量，负责人当即拍板决定将此事排上日程。
那日，展颜工作室妆发师都在场，后来相关排练工作，他们也全部参与进去。
这与两周前凶手就能找上黄大山时间上是吻合。
当下，祁臧抓紧时间把昨日问询资料整理遍，又挑几个重点关注人，复盘起他们接受问询视频录像。
在看到网红公司负责人时候，他按下暂停键，然后倒退，又把某个细节反复看几遍。
镇打算接人，争取把他们全都个不差地带回来。
昨日审问圈网红公司员工，重点审问公司负责人、直播策划、编导。分别接受审讯情况下，几个人口供倒也能对上——
这次直播，算是集体创意，不能说哪个人独自策划。
大概两周多以前，公司工作人员、包括旗下大多数网红都去参加个局。
局是商博然牵线搭桥，参加人有富二代，直播平台、游戏公司、影视公司等高层，据说还有选角导演、知名编剧参与。
这位负责人是女性，34岁，名叫王甜甜。
昨天负责审问她正是李正正。
祁臧正在看到录像，是李正正问到：“你刚才提到，那个局是商博然帮你们牵线，是吧？看来你跟商博然很熟。”
“也、也没有很熟。”王甜甜瞄眼镜头，瞥眼李正正，低下头抓两把头发，再看向李正正道，“就是饭局上认识，起喝过酒、玩过掷骰子之类游戏……”
商博然绝对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帮凶。
网红公司人带着旗下网红人参与这个局，为是帮他们寻求工作机会。
公司很重视这个机会，自然要把旗下网红都打扮得跟天仙样。
出发之前，大家统在大化妆间，边等妆发师做造型、边聊天，在场女性居多、最近新闻中女性出事也多，大家聊也都是这方面话题。
有个运营人员刚被男友劈腿，聊天时候说句气话，要是她跟公司网红们样开直播，她要直播手刃男朋友。
公司负责人听，觉得这事儿挺有趣、很有可行性，于是闲聊变成工作讨论，讨论直播杀人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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